“嗯?做不到吗?”我笑眯眯问道,“那我要你有什么用?只为了听你叫一声主人?”
‘扑通’辰玉跪倒在我面前,眼睛通红,她咬着唇角低声说道,“奴……我这就去,主人还需要我做些什么,需要获得什么情报吗?”
我起身扶起她说,“没关系,如果觉得勉强就不去了,我不喜欢强求。”
“不强求,应该为主人做的。”辰玉低着头回道。
我好奇道,“你们给自己的定位是什么身份?”不过我很快想到,辰玉应该不会说的,她们在妙春楼老板的手下到底是受到什么样的调。教,目的是为了什么,这些东西辰玉从来都是避而不谈。
果然,辰玉只是低低头却不言语。
“算了,我暂时不问这些。”我捏着她的下巴让她目光看着我,说道:“女孩子哭起来很难看,我喜欢看女孩子笑起来的样子。”
辰玉抿着嘴角让自己的眼睛弯起,一副笑意的模样。
“真难看。”我转头看向吴友杰的房间对辰玉说,“一会调整一下过去,如果他着实要发生点什么,你跟他这么说……”
我在辰玉耳边轻声说了几句,然后故意用嘴角咬了下辰玉的耳垂,这次她是真的脸红了,脖子和耳朵后都红润的一大片。
对辰玉忽然的娇羞模样我没有什么想法,辰玉终究不是我自己的人,她也不像寻常表现的那般只是个普通的被李老板单纯调。教用来送礼或者贿赂某些要员的花瓶,单单是她在楼下的那番气势就很能说明问题了。
所以不论我对她是有多大的欲望,也必须克制这方面,事到如今我甚至还想不懂李老板将辰玉送给我的意图。
何况,对于现在的我来说,女人,并不是我追求的首要目标。
都说打江山容易坐江山难,我觉得这话真是太对了,尤其是我这种算是在张嵩山手里盗来的江山,更是难整,虽然张嵩山的江山一多半是我跟坦克哥马学东他们拼鸣打的。
而我当前要做的,巩固并完全的把张嵩山用各种手段抢下来的场子完全消化掉,让张嵩山彻底消失,再就是将我能用到的关系用上,来加深白道要员与我这边的联系。拼命的往上爬,这才是男人最要紧的事儿,至少对我来说是这样。
仇,必须要报。
不过仔细想想,如果真要发泄某方面的生理需求似乎不是难事,家里就有的几个女人,我如果想,应该随时都可以做。最不济,花个几百块钱也能玩一晚上了。
我将手里的烟头掐灭不再想这些事情,舒服的躺在单独的房间里趴下,让身后冬雪叫来的年轻小姑娘按摩后背。
太累了,玩脑子真的容易累死人……
鬼知道我这段日子是怎么过来的,借着请吴友杰来这里放松的同时,我也切实放松了自己,让自己足足睡了十三个小时。
……
当我醒来时,辰玉不知等待了多久,在房间的桌旁沏着茶水,而另一边冬雪站在稍远处冷淡的看着辰玉。
宿醉的头疼感很强烈,我摇摇头坐起身子,披盖在我身上的被子滑落一边,露出了小笛留在我身上的印记。
辰玉端来一杯白水说,“主人,润润嗓子。”
我接过水杯打量冬雪道,“李老板真不是常人,调。教的妙春楼八位女子,不光各个姿色貌美,就连气质都与名字相称。”
冬雪恭敬道:“陈公子过奖。”
“春夏秋冬日月星辰,这八个字可有点意思。”我看着冬雪问道,“是有什么事情要等我醒来跟我说?”
冬雪欠身道:“我家主人说陈公子若来妙春楼一定要招待周全,不知可还有什么吩咐。”
我想了想,看了眼辰玉我起身试探说:“冬雪主管帮我更衣如何?”
冬雪目不斜视说道,“陈公子见谅,难以从命。陈公子是辰玉的主人。”
我笑道,“那就没事了,你招待的挺好,如果你家主人回到妙春楼请一定通知一声,说陈望要请他吃个饭。”
冬雪走后,辰玉已经拿好了衣服站在一旁。
我边穿衣服边问道,“做了?”
“没做。”
“要做?”
辰玉顿了下说道,“似乎是有那个意思,我听主人的吩咐对那位吴老板说,‘是主人的人。’我只待了几分钟说了几句话,他就让我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