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我这段时间光在想着如何架空张嵩山最后达到自己的目的,却忽略了我的根本在哪里。
玫瑰会馆,红玫瑰。
她们才是我立足这条道路的起始点,也是最不能忽视的保护伞。
虽然我有了桑桑给的那个身份,只是这层身份是用来与白道大哥们交涉的砝码,在这边的黑暗世界中,白道大哥的面子也许能保得住一时的性命,却不能成为我问鼎黑暗世界大枭最直接的阶梯。
游戏是有规则的,圈子也是有规则的,不能成为制定规则的人,除了遵守规则没有其他选择。
我与蔡白毛之间势必会有直接冲突,生与死的冲突。
这是不可避免的。
且不说我们短期内因为地盘势力的争夺,就以最长远思考方向来想,红玫瑰会有老的那天,会有退居幕后的那天,我与蔡白毛是红玫瑰手底下最顶端的两个人,她的势力遗产人脉,我个人是绝对不会放弃的!~
蔡白毛也不会放手的。
港匪片黑片我看的不多,但很多事情不多想想是不行的。
因为一旦品尝到权利果实的滋味,人这种生物大都会沉醉其中,不可自拔。
我也是。
前阵子我半夜拿着薛云美的白条到她的学校找她,用一个我不是很喜欢的词来说,我那会还是个屌丝,但就是个屌丝,可是作为清纯靓丽的女大学生,薛云美也不得不听从我的,她的那个小对象也不得不忍着被我揍一顿。
为什么,因为权利。
可能很小的权利,但也能压迫到很多人无法抬头。
社会,不就是这个样子么。
入夜已经很深了,墙上的摆钟双针都指向了数字三。
我放下手中的《刑法》书籍,起身将已经满是烟蒂的烟灰缸倒掉,随即拿了一支笔和一张A4纸铺在办公桌上。
楼下酒吧的喧闹声小了些,不过透过窗台仍然可以看到下面的红男绿女肆意的释放。
并没有所谓的男女授受不亲,稍远些甚至可以看到几个男子将一个醉意熏熏的女子抬上了车扬长而去。
我拉上窗帘,在白纸上慢慢写一些人名,章落羽,蒋红涛,桑桑,小笛,段王爷,蔡白毛,红玫瑰,卢国胜……
看着这些人名,我脑袋里的神经元自然而然的开始运转。
可能不是很恰当,但有时候我真是特别喜欢米兰·昆德拉作品中的一句话,“人类一思考,上帝就发笑。”
好在,我从来不敢自作聪明。
凌晨五点左右我躺在沙发迷糊了会,八点准时闹钟响起。
昨天晚上我带着坦克哥见过黄老贼之后他就被马学东拉起玩了,这会估计躺在哪个美人怀里吧。我给他们发了条短信,想了想今天似乎不用一直待在这里,于是我收拾好桌子,下楼叫了一辆出租车回到自己租住的房子。
很累,我想好好的安静睡一觉,最好是女人的怀里,胸口。
我越发的痴迷这种感觉。
家里布置的很温馨舒服,也不知是谁的主意,窗帘都被换上了温柔的暖色,窗台也放置了几盆不知名的小花。
出乎意料的,家里不只是三个女人,还有一个女生正坐在沙发上与郭云舒聊天,茶几上摆放着一袋礼物。
辰玉最先跑过来,她连忙拿拖鞋放到我脚下,“主人,您回来了。”
我看了眼这个妙春楼李老板送来的女子,想了想没有说话,很‘主人’的姿态让她脱鞋。
“你来做什么?钱花光了要来献身吗?我对女孩子充满活力的身体是从来不拒绝的,四女一男,足够三天三夜不出门了。”我望向薛云美冷声说道。
薛云美显得急促又尴尬,她本是白皙的脸庞瞬间充满了红晕,紧张道:“不,不是……我是来感谢云舒姐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