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成明将书信一交,“还是薛大将军的本家够意思。”
也就薛家多是文学士子,不合诸卫的性子,不然非得给他们留几个入南衙的将官名额。
庄旭:“旁的人想靠上来,还没这么好的理由呢。”
几百年隔着几千里,也是同族的宗亲。
范成明:“还要带几个人回去。”
庄旭:“他们回去作甚?”不镀金了!
范成明冷哼一声,“嫌弃军中管得严,生活清苦,受不住了!”
他范二霸王和吴小心眼含着金汤匙出生,都没叫嚷,这帮人反倒叫起苦来。
正好放几个回去,省点粮草,安安河东人的心。扶不起来的阿斗就别扶了。
庄旭心细,“河东大世家有人走了吗?”
范成明:“那没有。”
两卫也怕人背后捅刀子,他们就是想走,也不能让啊!放的都是无关紧要的小虾米。
行营各路人马汇聚,单论兵力郡兵与两卫相当,但战斗力不可同日而语。
裴子晋正在头疼,手下人叫嚷,吃的连两卫的民夫都不如。
这是夸张了,郡兵们吃的比民夫好些,但比不上两卫精兵是真的。
吴越坐镇于此,御下甚严,几支郡兵连打野食的机会都没有。
接连砍了好些脑袋震慑,宗兴文表现最为乖觉,“他们是真敢杀人!”去年就知道了。
裴子晋:“你知道了?”
宗兴文:“杀俘嘛!”俘虏的命不算命,连官都照杀不误。
裴子晋刚送走宗兴文,柳星渊后脚就来。
柳星渊:“两卫的粮草或许不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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