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绎脸上带着笑,凝着杜宛宛:“朕一时有些想不起来,朕是不是曾经叫过心肝给朕做荷包?”
“啊?”杜宛宛怔了下:“以前?”
“是啊,朕记得好像有,好像没有。”萧绎笑眯眯的。
“是吗?”
杜宛宛看着男人挑了挑眉:“不会是皇上记错了,是和别人说过吧,一定是陛下和别人说过,还以为是和妾说过!”话中带着股子幽怨和伤心。
“你这东西,居然怀疑起朕!萧绎心中只有你这东西你还不知道?明明知道还说,明明知道朕的心意。”萧绎哪里会不知道这妇人的心思在想什么,一把把她拉到怀里,见妇人还拿着给那臭小子做的小衣,不悦的一把把它拿开。
“还拿着做什么?朕都回来,陪朕!一会再给那臭小子做。”把它放到一边就把怀中的妇人抱起来,抱着走到榻边坐下,搬着妇人的脸。
“陛下。”
杜宛宛很无奈,她还要绣呢。
“心肝。”萧绎却很高兴,就那样抱着心肝的头还有身体,把她揉到怀里,低头再次亲下去:“朕的心肝太真。”
杜宛宛:“……”这是白天啊,一想到他有时才不管是白天还是晚上。
一直到过了好久,男人才放过她,杜宛宛看着他,萧绎也低头凝着杜宛宛,看着她在他怀里如一朵盛开的桃花,他眯起眼,风流多情:“等到晚上朕再好……”说到最后,凑到杜宛宛耳边咬了一下。
咬得她发痒不由自主推了推他。
“推朕做什么?”萧绎像是不爽,抬起头看她。
“陛下。”杜宛宛无奈开口,用力的推开他,站了起来,她就怕他又来或者——她快速走到一边。
“陛下还是说一说南巡的事吧。”她说。
“你想知道什么?”
萧绎倒是没有追过去,好整以暇的手枕着头,懒洋洋的躺在榻边望着站着的杜宛宛,神色轻松,隐隐似在回味。
杜宛宛让自己直接忽略,她走到另一边坐下:“太后娘娘知道吗?”
“母后应该要不了多久就会知道。”
萧绎漫不经心,眸光闪了闪。
这妇人到底想说什么?
杜宛宛想了想:“你不去和太后娘娘说一声?”
“不用,朕已经让人去给母后说了。”萧绎还是不知道这妇人到底要说的是什么,这妇人!
“陛下准备带哪些人去南巡?”杜宛宛沉下声。
“这才是心肝你想问的吧。”萧绎觉得自己总算是知道心肝想问的是什么,他眯缝着眼:“朕一会给传旨后宫,至于南巡的人选,当然是。”是什么他没有说,只是笑。
杜宛宛有些恼,这个男人明知道她要听什么。
“心肝怎么不问朕,心肝只要问朕就告诉你。”萧绎脸上笑容加深,发现妇人竟不问,哼。
“我不想知道。”
杜宛宛也不想听了,随便他带谁去,她起身就要去拿他扔到一边她给皇儿做的小衣。
“你。”萧绎有点傻眼,这妇人,他坐直身盯着她的身影:“心肝啊,你就不想知道?”
“不想。”杜宛宛也不看他。
萧绎:“……”
“妾身还要给皇儿做小衣,陛下请便。”杜宛宛拿过做了一大半的小衣边看边说,看起来似乎一点也不好奇了。
“你这心肝。”萧绎瞪了杜宛宛的身影好一会,见她理也不理他,他只得起身,从榻上下来,几步走到杜宛宛面前拉过她的手,不让她看那小衣:“朕带谁去,当然是带心肝你去,至于其它的人,心肝说了算,心肝要是不喜欢,就谁也不带,不过母后肯定要去的,别的女人就看心肝了。”
他温柔又宠溺的说,摩挲着她的脸,俯身让她抬头。
对上他温柔宠溺的眼,听着他的话,杜宛宛有点不自在,这还差不多,她微微别开头:“还是皇上决定吧,太后娘娘并没为难我。”她轻轻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