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这个意思吗?
他是这个意思吗!
宋茹就是个小王八蛋。
江意晚在贵妃和陛下的交锋中,闻到了不寻常的味道,竟觉得贵妃娘娘隐隐占了上风。
元煦板着一张脸,道:“也不知道是谁,前日抱着朕说朕有了其他女人心里难受。”
宋茹一派云淡风轻,她道:“总要习惯的,以后陛下夜夜都去妹妹们那,臣妾总不能一个人躲在瑶华宫偷偷地哭。”
“朕就喜欢看你哭,哭怎么了?哭说明你在乎朕,你若是无动于衷了,该哭的就是朕了。”
宋茹:“……”
元煦冷哼一声,道:“谁说要她们侍寝了,宋茹,朕可警告你,选几个人进宫已是朕最大的让步,你别指望着朕会雨露均沾每个宫殿都跑一趟,你心宽你大度,朕还怕自已肾虚呢。”
你还会肾虚,若真肾虚就好了。
宋茹没急着劝,反正人都进宫了,侍寝不是迟早的事?也不急于这一两日。
“臣妾已经安排好了侍寝的日期,就算陛下一时半会不想妹妹们侍寝,晚上去她们宫里头坐坐,说说话,也是好的。”
反正就是得把元煦从她这里支走,别夜夜对着她发情就行,若能换个人发情就再好不过了。
“好你个宋茹,朕都还没说话呢,你就给朕什么都安排好了?”元煦瞪着她。
“陛下有何话要说?”宋茹平静的与他对视。
“朕不同意!朕不想每天晚上都对着一张丑脸!”
宋茹感觉他莫名其妙!
她选的这五个,怎么也跟丑搭不上边吧?容貌皆是上上乘,放眼京中也是没几个人能比得上的。
“哪里丑了?妹妹们哪里丑了?”宋茹要为她选的这五个嫔妃正名。
江意晚瑟瑟发抖,完全不敢说话了。
贵妃她好敢!
起初她们都以为贵妃是那种性子软耳根子也软的人,如今一看,这哪里软了?这都硬气的差点跟皇帝对骂了,还招呼不打一声直接安排好了皇帝的起居。
“宋茹,你乖一点,朕不需要她们侍寝,也不需要和她们逢场作戏,别说行房,这些女人朕看都懒得看一眼,你把侍寝册子改一改,朕不去她们那,你身子不好朕也知道,朕晚上来陪你说说话解解闷什么也不做,可好?”
这狗东西的话能信,母猪都能上树了。
宋茹叹了口气:“陛下莫不是忘了,您之所以选秀,是因为臣妾无所出……”
宋茹不想与他继续废话下去了,她起身,道:“陛下,我去看看妹妹们,侍寝一事,稍晚些我会让魏公公将侍寝册子呈给您过目,您若是不满,就跟臣妾商量,臣妾改。”
“朕现在就很不满,你说可以改是吧?一个月三十天,全填瑶华宫,朕不是在和你商量,这是命令。”
若不是宋茹如今没了爹娘,又生了病,看起来实在脆弱可怜,换成旁人敢这样跟他说话,元煦早就打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