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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在大家心里愤愤不平时,任长流和几个风门弟子将司空昭押了过来,只见司空昭面红耳赤,诚惶诚恐,没精打采地耷拉着脑袋。
“司空昭,你昨晚到哪里去了?”刚一到,郭尚久就激动地开始问起话来。
“我……我……”可怜的司空昭半天说不出所以然来,郭尚久冲上前去,将其上衣剥开,只见胸口上印着淤青的印子,这正是被人用嘴咬过的痕迹,郭尚久看了,气愤地将其拉到一则,将司空昭背上的衣服也解开,几道血青的印子异常扎眼。
“你?真的是你?”郭雪琴走上前去,狠狠地朝司空昭几个耳括子,司空昭脸上顿时印上了几个红印,这几巴掌不仅仅郭雪琴想抽,在场所有风门弟子都想抽。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贾梦乐忍住心中的怒火,大声吼叫道。
“我……我昨天夜里喝多了,迷迷糊糊地就到了城南的尼姑庵,一时控制不住自己,就……就……”连他自己也不好意思往下说了,像放了气的皮球般焉了。
“你…你……真是丢尽了脸!”郭雪琴再也听不下去了,气急败坏地走进了院内。
“你既已得逞,又何须杀了三岁小孩?”贾梦乐再次忍住心中燃烧的怒火,撕心裂肺喝斥道,那声音将风门房檐上的灰尘都震落了下来。
“我没有杀人!”这是杀人,杀小孩的事情,司空昭不由得回应道。
“你这该死的禽兽,你进了尼姑庵,正在强行时,吵醒了闺儿,你生气就将他活活掐死,你现在就不承让了?”一个衣裳不整,头发蓬乱的妇人走了出来,想必正是刘寡妇。
面对当事人,司空昭无话可说,耷拉着脑袋,一言不发了。
“你这人面兽心的家伙,怎如此狠毒?竟做出这般恶事来。”贾梦乐再也忍受不了,“啪”地一声,狠狠地朝司空昭脸上一个巴掌,只见司空昭一个踉跄原地转了一圈,两眼直冒金光,“扑通”一声瘫坐在了地上,嘴里、鼻子里满是鲜血。
“我说这位公子,你既是现在风门的掌门人,你看这事怎么办?”此时,刚才问话的老者理直气壮地问道,人家有理,有理就能走天下,无理则寸步难行,现在人证伤证倶在,丝毫不差,连当事人司空昭也无话可说,贾梦乐还有什么可说的呢?
“老家人!”贾梦乐羞愧万分地双手作揖,“各位父老乡亲,风门出这等恶徒,为害一方,我虽是代掌门,但风门的事,就是我的事,是我管教不严,在此我向大家赔礼道歉。至于刘大姐家,事情不出也出了,我们只能在经济上给予补偿,以表我们的歉意。”也只能如此罢了,总不能让刘寡妇再来强暴司空昭一回吧!“至于司空昭这恶徒,我们定当按风门门规严加处理!”
“我说这位公子,我不管你是掌门人还是代掌门,这司空昭强暴民女,还惨杀小孩儿,正所谓杀人偿命,欠债还钱,你说用门规处治,这可能不妥吧,谁知道你会不会看在同门的份上网开一面呢?我看还是报官好些,这样更能平民愤!”刚才发话的刘四侃侃而谈,但态度十分鲜明,一句话,就是不相信你这个代掌门的。
“行,社会安定本属地方衙门做主,那就让他去见官!”贾梦乐十分同情平民百姓,再说别人说得有理,反抗也是多余,“把他给我绑了,尚久,速去报官,让州府将其抓去治罪!”
众人见代掌门如此安排,才稍稍放了心,等州府的差人将其抓去后,才渐渐离去。忙了一大早上,贾梦乐生气地走进了后堂。屋里郭雪琴正与他一样,一句话也不说,默默地看着眼前的一切,心里却不及表情平静。
时间如心情一般凝固了,只能听到心中怒火燃烧。“真没想到,二师兄竟然做出如此龌龊之事,真是把风门的脸都丢尽了。”郭雪琴终于按捺不住自己,狠狠地朝桌子上拍打过去。
“俗话说‘见未真,勿轻言,知未的,勿轻传’不知你二师兄平日里是怎么样一个人?”孙香苑深邃的目光向两人射去。
“唉,知人知面不知心呀,平日里二师兄表现得老实憨厚,可万万没想到……”郭雪琴不想提到这个败坏门风、十恶不赦的师兄。
“据我所知,这司空昭平日为人忠厚,时常助人为乐,一直是风门弟子学习的榜样,你们会相信这样的人会如此这般歹毒吗?”孙香苑终究是衙门里长大的人,什么栽赃陷害、移花接木之事她早已司空见惯,不足为奇。
“你的话有几分道理,司空昭平时的为人我最清楚,从来没有过激行为,也没有犯过重大错误,我也没想到会出这般事情来。”郭雪琴听孙香苑这么一说,心里也十分疑惑,“可人赃俱获,胸前和背上的伤丝毫不差,连他自己也承认了,这又如何解释?”
“当时你们只顾生气,哪里认真看,你没看到司空昭的表情吗?是,也许这些事情都是真的,都是司空昭所为,但并不代表是事情的真相。【愛↑去△小↓說△網wqu】”孙香苑如同断案的包青天一般,说着让人不知边际的话。
“既是真的,怎么又不能代表事情的真相?”郭雪琴追问道。
“你们怎么没看到这司空昭目光呆滞,精神恍惚呀?昨天发生的事情,今天他还居然敢藏在风门里,这不是找死吗?”孙香苑说得没错,既然司空昭为什么会藏在风门里呢?为什么不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