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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云扬心疼的攥了攥拳。
黑漆漆的眸子闪着光,心疼不言而喻。
她盯着周长欢认真道“我若说沈家未打压周家你可信?”
周长欢望着她,可眼眸里并无光华,只有权衡。
她想信,可她不敢信。
沈云扬心底没来由的一阵烦闷。
这女人竟不信自己!
可,为何自己会如此在意她信不信自己。
脑海里又浮现出了那个缠绵悱恻的梦,她怎能对周长欢做那样的事情,周长欢可是个怀着孕的女人,这念头太不是人。
她沈云扬虽浪荡顽劣,可也决不能做那样的事情。
摇摇头似乎将这些荒唐的念头甩出脑海。
她耐心解释 “周家虽愈加式微,可你父亲的门生多如牛毛,在朝堂上还是站得住的。所有人里过的最不好的是你,听闻前几日你母亲想见你,可被你父亲训斥了一番。我问她可是有事要告知你,你母亲只说,你性子软,做皇后时且被欺负,如今被废,怕你过的不好……”
一番话再次将周长欢惹哭,“母亲她可还好?她生颜儿时落下了病根,天冷身上就不舒服,今年入了冬我还未去看过她……”
沈云扬顿觉自己哪壶不开提哪壶,她最见不得周长欢那豆大的泪珠。
无奈温声细语的慢慢哄她“待我出去时替你去看看,你莫哭了,对胎儿不好。如今还是小心赵梦儿再来找你麻烦,她这一闹,皇帝怕是更看你不顺眼。那狗皇帝可就不是一只死老鼠能吓跑的了。”
周长欢抬头,一双泪眼,委屈的吸了吸鼻子看看远处的那只死老鼠,又分外幽怨的看向沈云扬“你也曾将死老鼠扔我身上。”
沈云扬皱眉。
以前也不曾发觉她如此爱计较。
可也没其它法子,无奈的伸手给她擦干脸上的泪痕“如今这不是来赔罪了?那时年幼不过是想缠着你陪我玩,我如今哪里欺负过你。”
周长欢不依不饶“你那夜还道将我卖给老男人做小妾。”
沈云扬坏笑“卖你做小妾有些麻烦,不如直接卖去青楼。”
风流的人又开始胡说八道,周长欢平复心情理了理衣服坐下。
她甚是担忧赵梦儿与皇帝告状。
“待皇帝下朝得知了赵梦儿被我吓到,还不知会是如何的狂风骤雨。”
俗话说人不犯我我不犯人,赵梦儿最会无中生有,无事生非。拉了皇帝来岂能让周长欢好过,不过貌似有一人专治赵梦儿。
不如试试她的态度。
沈云扬有了算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