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我也听到一些风声,只是今儿夏娇阳的表现让我产生了怀疑。还真别说,有些人呀就是喜欢瞎起哄,针扎到自己的身上才知道痛,等他们知道造谣的代价,就会后悔不已的。
要不然听风就是雨的,那些个脑子,没一点判断力,也不知道怎么考上大学的。好不容易进了这高等学府,还不珍惜,所以说这人呀,不能光看学历。”林果吐槽。
“人云亦云呗,就是听金梭银说夏娇阳好像有点背景,是个富二代,也不知道她背后的势力值怎么样?
校方如果下死力查,查到是她又会怎么样?要是有监控监听系统就好了,听说国外重要部门已安装。”宋听南说出了自己的担忧。
林果歪着头想了想,“监控监听?可即使有这玩意,咱们也没有权利使用呀,那个偷听录音的也不能作为呈堂证供吧?唉呀,你不用太担心了,我们还是用阳谋查证,让她们自己受不了煎熬,跳出来吧。
再说你不是还有廖教授坐阵,给校方施压么?到时你家里人一齐出面,哼哼,我想校领导也不敢拿整个学校的校风打赌吧?
到那天金梭银说他会请一些记者过来,不管是谁,只要证据确凿,一定会按得死死的。”
“咦?我怎么不知道请记者这回事?师兄没说呀。”
“这不是……不是还没有到那一天嘛,他只是提前计划安排了。”林果支支吾吾。
“哦?那你又怎么会提前知道的呢?”
“这……这还不是因为我是你的好朋友了,他才告诉我,让我来安你的心了。”林果红着脸解释。
“是么,是么,这样的话,你脸红什么呀?有情况哦,快老实交代。”听南打趣着,挠林果的痒痒,两人打闹了半天,才停歇。
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不管发生什么,太阳照常升起,旭日的金辉依然会洒满大地。
‘料’刚刚爆出去,‘娘家人’还没有来潇洒走一回,学校也还没有出面采取高压政策,知情的人都还在观望中。
宋听南调整好焦虑的心态,准备去早餐店吃碗馄饨——这是她的最爱,慰藉自己的一种方式,希望与船码头那家店的口味相近。
“姐姐,来,这边坐!”
“李离?”
“姐姐,你想吃什么呀?尽管点,我请你。”
宋听南冷冷地说:“不用了。”走进店铺里点了碗馄饨。
“你怎么过来了?不是说我幼稚么?”宋听南盯着凑到她这一桌来的李离。
“姐姐,我说过要请你一次的嘛,你就给我一次机会嘛!”李离见听南没说话,继续委屈巴巴嘟着嘴说:“你说带我走,又没说去公安局。”
“得,合着是我的错?你走吧,我可管不了你的事。”宋听南气笑了,什么人呀?被黑社会追,不往警局带,难道真带回家?
君子不立于危墙下,虽然她不是君子,但这点危机意识还是有的,更何况自个还有‘诽闻’缠身。
宋听南认真地吃完自己的早餐,走人,她已经付钱了,不想占对方的。看李离的穿着,家境应该不怎么样。
很好,李离并没有追上来,可第二天,第三天……连续好几天总能遇到她,总是在路上、医院、校门口碰到,微笑着与她打招呼,自顾自地说说笑笑,神态亲昵得很,又在听南训斥之前,自己主动走开,把宋听南郁闷得——这意欲何为?神经病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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