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不要不要……不要伤害我……”我被吓得脸色都发白了。
“你在说什么?!”唐凌川紧蹙着眉头,一脸不解地问。
我忙抬眼看向唐凌川,刚刚以为撞到的人是变态主任,被吓得小心脏都快要破胸而出了。
“你怎么了,怎么身子都在颤抖啊?!”唐凌川伸手来抓住我的手问。
“没,没什么。”此刻的我心惊肉跳,大脑思路乱糟糟的。
慌不择路,忙快腿就往学校大门外跑去,眼前赫然走出来13个一脸凶神恶煞的男子,他们手中拿着木棍长刀排成一行浩浩荡荡向我走来。
我不去理会那13个男生,撒腿就想往他们的身旁跑过去,突然有一个长得比较胖的男生嘴里叼着一根点燃了的香烟,大步咧咧向我走来,堵住我的去路,他邪恶地扯深嘴角说:“你就是杨伊那个贱人吧!”
我:“……”
我忙抬起眼帘,深深地看了眼长毛仔,思来想去我都不认识他啊,“你妹啊!你才贱!我又不认识你,凭什么你就说我贱!”
我气不打一处来的说完,转身撒腿想跑的时候,长毛仔突然伸手来一把抓住我的头发把我给拽回来,二话不说直接就一巴掌恶狠狠地甩在我脸上,我被他打得两眼冒金星,脸部的肌肉疼痛得瑟瑟颤抖。
“你混蛋!”我怒目瞪着长毛仔,直接挥起拳头想要打回他,他伸出右手大力抓住我的手腕,力度大的都要把我的手腕给捏碎了,冷哼一声又一巴掌呼在我脸上,我都还完全云里雾里不知道发生什么事情的情况下,就被长毛仔接连刮了两巴掌。
“你有病吧!你们想干什么?我跟你们无冤无仇,甚至连见都没见过你们。”我紧锁着眉心,一脸不解地看着眼前一行排开,手持银刀木棍的男子。
“老大,就是她,她就是那个贱人杨伊!”13个人潮中,忽然有个头戴鸭舌帽,上身穿着一件灰色短T,下身穿着棕色夹角牛仔裤,脚踩棕黑色皮靴的男人从其余男子中间大步流星走出来,远远的我都还没有看清他的脸,只见他手里拿着一个银灰色手枪样的打火机在把玩着。
“押进去。”黑夜里,打火机亮眼的火光中,我看见男人的嘴角往一边扯了扯,极其不屑。
他刚说完,突然有两个男子挺身走出来,走到我的身前,居高临下地看了我一眼,我心里有些七上八下的,也不知道究竟什么时候惹到了这13个男人,我想要开口去问的,奈何那两个面无表情的男子,突然伸手把我给夹持住,我那两条细胳膊被两个冷如寒铁的男人给牢牢地抓住。
我使尽全身的力气去挣脱,但是没有丝毫的用处,他们的手就像是冰冷的锁烤,瘦削娇小的我根本就动弹不得。
“你们干什么?”我这会儿是真的慌了,手脚胡乱地挥摆,扯亮嗓音大声地说:“这里是学校,你们要是敢对我怎么样的话,学校的领导是一定不会放过你们的!”
原以为他们会被我说的话给威慑到,殊不知那个一脸猥琐的长毛仔朝我挑了下眉头说:“我们十三太保办事最喜欢的就是寻找刺激!在学校门口把你给上了,那才叫激情澎湃啊!”
我:“……”
我心里登时毛毛的,这些混蛋,没想到竟然都是人面兽心的变态!他们的动作越发的迅速,慌乱中我紧咬着下唇,大力一脚往抓住我手臂的男人裤裆处狠踹过去。
静寂的校门口处突然响起了一声杀猪般撕心裂肺的叫喊声,男人当即伸手去捂住裤裆的命根子,脸色刷的一下就煞白了,“你他妈狗娘养的王八羔子,哪里不踹,你他妈偏偏就踹我那里!”
那个长毛仔突然凶神恶煞走过来,冷言冷语损了句,“老四,你怎么回事,最近那玩意用多了,焉了么?就连一个小女子都控制不了啦?!”
长毛仔冷笑一声,突然朝我投来寒光猎猎的眼神,看得我浑身冷颤,眼见他朝我步步逼近,我心里愈加害怕了,忙不迭伸手去把背在后背上的书包抓过来,当做是我的武器。
可我的书包刚抓过来,转眼的时候,长毛仔一巴掌就甩到我的头上,紧接着又是大力一拳揍在我的小腹上,书包也被打得飞了出去,我疼得小腹绞痛,忙伸手去抱住。
“对付贱人要用狠招,决不能手软!”长毛仔大力一把抓住我的头发,桎梏得我动弹不得,另外两个男人走上前,手脚并抬,我像是一个待宰的母猪那般就被抬着往校门口边上的小树林里面走进去。
“救命啊,救命啊——”我害怕得心肝脾胃肾都冷颤了。
晚修之后,学校的校道上早已经空无一人了,就连看门的保安这会儿也不知道偷溜到哪里去抽烟了,可我还是出于惯性思维在求救着,眼下除了呼声求救外,我再也没有其他的办法了。
“你他妈的给老子我安静点!”长毛仔不耐烦又给我扇了一巴掌,扇的我脸上火辣辣的疼。
我害怕得紧拧着眼角,睁眼又想大声呼救的时候,长毛仔的一巴掌又往我的脸上呼过来,我侧过脸,眼泪就火辣辣夺眶而出了。
“太吵了。”那个脚踩皮靴的男人陡然转身,看向我,夜幕下,他那双阴沉冰冷的眼睛像是无时无刻都在冒着寒气那般,只一眼,我的四肌就都软了。
“是是是,老大,我这就解决她!”长毛仔忙不迭笑眯眯着说,转眼看向我的时候,他眼中的笑意突然变为利刃,眼瞧着就像是要把我给绞杀灭口了的样子,十分凶残。
“你干什么?杀人是要偿命的!”我大脑神经紧绷,打了个激灵后说。
长毛仔都懒得鸟我,他直接把穿在身上的短T给脱了,捏成一团往我的嘴巴里面塞!
我这下子是真的想要呼救也喊不出声来了。
“唔唔……唔唔……”真的再也喊不出声了。
很快我就被他们抬到了一个荒废了的铁棚子里,两个身材高大的男子大力一甩手把我给扔进了一个潮湿的小暗房里面。
“扑通”一声摔到了地面上,我疼的“啊”的喊了一声,从地面上坐起来,伸手去把塞在嘴里面有着一大股汗味的短T给拔出来,硬生生干呕了许久。
“老大,我们这次是要轮流来么?!”听声音就知道,这个说话的猥琐男是那个蛮横的长毛仔,声音特别低沉圆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