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为何不觉得,自己是上天的宠儿,唯有不断地给你考验,磨炼你的意志,你才能越来越强大,用自己的力量去保护那些需要被保护的人。”
“阿薇,说真的,我还是第一次听到有人这样解释的。”
“因为我也以前也有跟你一样的想法,后来大师姐就开导我,老天就是会给人一个又一个考验,过去一个,就会又丢下一个,我不知道你有没有留意过,若是你走过去的坎,你下次就不会再遇到了,反之你没过去的坎,反反复复总是会遇到。”
陆绥低头细想一下:“好像还真是,阿薇,被你这么一说,老天真的是在考验我?”
“嗯,如果这样想,能让你心情好一点就行,若是你不信的话,那咱们再去玩别的?好好发泄一下?”
“我信,但我想玩。”
“那咱们就走起。”元步薇走到陆绥轮椅后方,欢呼着把他推向人群。
吓得楚霸天在后方哇哇大叫:“慢点,哎,我说,你们慢走,我短胳膊,短腿,跟不上你们啊。”
疯玩的结果,两人累到一回休息的厢房,就瘫了。
“真是没想到,玩这种好玩的,也会这么耗费体力。”
“但我们是有收获的。”元步薇指着地上一堆的战利品,“等下次,咱们把二弟都带来玩。”
“扣扣。”
门口传来敲门声:“少夫人是我锦之,我在前厅,发现江唯昱的人影。”
江唯昱?
元步薇与陆绥对视一眼后,立马起身打开了房门,把锦之迎了进来。
“你确定是江唯昱吗?”
“不瞒少夫人说,这不是他第一次来了,先前几次他就是跟朋友来的,但今天是他一个人来的,我让伙计盯着他,发现他今晚手气不佳,输了差不多五千两。”
“五千?”
元步薇在上一世对于江家的家底还是有所了解的,所以她在外头打点,都用自己的嫁妆,有时候甚至还要往江家贴补。
最为可笑的是,江唯铭一直觉得,自己嫁给他后,人是他的,那自己的嫁妆自然也是他的,自己还因为经营铺子的盈利太少,被他指责不会做生意。
而现在的情况,若江家没用元锦瑟的嫁妆话,那五千应该是江家账面上能拿出来的总和了。
“既然输了这么多银子,那他需要什么还清?”
“少夫人,您把他想的太好了,他觉得五千是个小数目,反手问月上梢借了两万,三成的利息。”
“他疯了吗?江家刚在宫宴上出了那么大的洋相,他居然还有心情出来赌钱?”陆绥不是很懂他的行为。
“宫宴上江家发生的事情,已经传遍了整个京城,江家若不是看在元锦瑟怀孕的份上,恨不得扒了她的皮。”锦之说话之时,还看向元步薇,见她没什么反应继续道,“元大夫与元夫人那天从宫宴出来后,就一直称病闭门谢客。”
对于江家的遭遇。
元步薇只用一句话形容:“多行不义必自毙!”
但凡双亲或者元锦瑟,把自己当女儿、当姐姐看待。
就不会发生宫宴上的事儿。
同时元步薇很了解双亲与元锦瑟,出了这档子事后,他们不光不会意识到错误,反而会把账都算到自己的头上。
“先前城中不是传言江唯铭很难有子嗣一事,元锦瑟在宫宴上故意让我们知道她怀孕,是在帮江唯铭击破谣言,但她千不该,万不该找阿薇的麻烦,若不是阿薇拦着我,我可不会轻易放过他们!”陆绥不能对元家出手,但对付江家还是绰绰有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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