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书予本就没打算在这待一辈子,打从内心里是不在意他们说什么的,但是这些人说归说,居然还挡她路。
这下脾气可就没那么好了,一鞭子挥出去,没落在尖叫屁股上,差点落在挡路的几个人身上。
姜书予神神呼呼道:“怎么大冬天还有苍蝇,咬着我家驴可怎么办,快滚快滚。”
她说话时没对着任何一个人,可听起来又像是在说每个人。
有托大拿乔的,当时就阴阳怪气回去,“哼,这种天天抛头露面的女人,谢庭不要她也正常,就该一辈子嫁不出去。”
姜书予翻了个白眼,继续挥鞭指桑骂槐,前面空出道来,尖叫拉着她往家走,把众人的议论甩在身后。
刚到院门口,就见周天纵拿着一把拆骨刀坐在门前,一副凶神恶煞的模样。
活脱脱一门神。
“周大哥?”姜书予好奇问道:“你这是怎么了?”
周天纵见到她后挠了挠头,指了指院子,“进去说吧,这不方便。”
“行。”
刚把尖叫拉进院子,周天纵就将院门‘咣当’一声关上。
听见动静,桑晴双手举着菜刀从厨房出来,见是她回来了,才松了一口气。
“什么情况?”姜书予更加好奇,“有人来寻仇?”
“对。”周天纵点头,“花婶子带着一家子来闹事,让阿狗还她头发,不还就赔钱,要是不赔钱就要砸房子。”
“他们没伤到你吧?”姜书予第一时间拉着桑晴来回三四圈的看。
“我没事,还好周大哥来得及时,把人都给赶走了。”
桑晴有些不好意思的指着院中的实验田,“我一个人没拦住,让那个花婶子扯了你的布…”
姜书予抬头看去,果然,原本靠边覆的麻布被撕开了一大块,破破烂烂的布条搭在边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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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是再大点,估计等她回来秧苗已经冻死一半了,还好这次又买了些布,能补上。
“而且看他们意思是不打算善罢甘休,估计明天还要来。”桑晴满脸担忧。
“来啊,就怕她不来呢。”姜书予冷笑,活动下脖子。
敢动她的实验田,这老婆子是真不想过好日子了。
“那我明天一早过来。”周天纵攥紧手中的刀,一刻也没放下。
一想到他刚来看到桑晴被一群人围着,差点出事的画面,他就恨不得撕了那些人。
今天算他们跑得快,明天再见到,绝不会轻易放过。
“今天谢谢周大哥了,桑大夫要是被我们牵连出事,我肯定要内疚死了。”姜书予有些后怕,忘记村中还有花春见这个麻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