赌场门口,有两个穿着一身黑衣的男人,似乎正在等着什么人。
一高一瘦,看起来都不好惹。
看了看表,时间已经不早了,马上十二点了。
高个男人说道:“你说那小画家还来吗?那姓舒的老头欠了一百万,要是真丢了一只手,疼也要疼死了吧!”
瘦子男人直接吐了口烟卷,呵呵说道:“想什么呢!一百万跟一只手相比,我还是喜欢钱的。虽然那位爷也不缺钱,但谁也不嫌钱多。”
“说的也是……”
两人正在聊着,忽然明亮的车灯划破黑暗,两人立时站直身体,“来了。”
舒情是打车过来的。
她最后几十块钱都用来付车费了。
这会儿是身无分文了。
可哪又怎么办?
她爸还在赌场这里押着……她得想办法先救人。
下了车,舒情深吸一口气,看向门口两人:“我是舒庆林的女儿,我来接我爸回去。”
舒情镇静的说,两人上下打量她,忍不住“啧”了声:“舒老头倒是养了个好女儿,也怪不得……”
怪不得什么,两人接下来没说。
互相交换一个眼神之后,两人道:“晁爷等你很久了,跟我们来吧!”
装修豪华的内部房间,一个显得有点病态的年轻男人,正漫不经心的握着纸牌玩着。
他开赌场,但不赌。
可这些牌,他也懂。
眼下,正与坐在他对面的男人闲聊:“枭哥,也不是我不帮你这件事,实在是,这事不好办啊!”
林枭一身黑衣,气质偏冷,似笑非笑。
对于病态男人给出的态度,他不喜也不恼,指节在桌上轻敲了两下:“……晁公子,你也知道我平常是干什么的。我今天来找你,就必须得有结果。”
他走的路子,与一般人不同。www。
整个海城,数他会玩,不止野,还狂……一般人,也不想招惹他。m。
晁松叹口气,指了指自己的脸色说道:“我说枭哥,你别逼我了好不好?你看看我这身板,再看看我这脸,像是参与那种事的人吗?我好好活着都来不及,哪敢再主动往死里折腾?”
林枭仔细的看着他。
半会儿,点点头:“看起来的确像是活不久了……”
晁松脸一黑:说什么呢,你才活不久了。
但这话到底没说出来。
“晁爷,那小画家过来了……”
门打开,外面的人进来说道,晁松看了眼林枭,也跟着松口气,把话题转过,“把人叫上来,让她去隔壁房间等我。”
林枭听着他们安排事情,眉眼不动。
晁松吩咐完,转头跟林枭道:“枭哥,我有点急事需要处理,你稍等我一下……”
林枭不急,他等得起。
“晁爷,我刚刚也看了,那小画家长得是真不错,怪有气质,也难怪那舒的那赌鬼,说要把他女儿押给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