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转身,在巷道口看见了两个人。
达之,和宥然。
他们肯定看见我打人的场景了。
那又怎么样?
我冷笑一声,装作不认识,直接绕过他们两。
宥然却一下拉住了我的胳膊:“车已经等在那边了,一起回吧。”
我瞧他一眼,跟着上了车。
达之讨好一般地挽着我的胳膊:“姐,后面的事情,我们会给你保密的。但是你下次别这样了。”
我看窗外,嗯一声。
我以为这件事情就此了结了,却没想到,第二天我还没进校园,就被一堆混混堵在了门口。
其中一个男生,一身黑,捏着我的下巴:“听丽丽说,你昨天能得很嘛!”
我死盯着他们,“你们十多个人,欺负我一个人,要不要脸?”
他拍了拍我的脸,笑:“脸?脸是什么东西?能当饭吃吗?”
我也笑,“你们如果不要脸,我真没办法。”
我这顿被揍得很惨。
鼻青脸肿,路都走不了。
但他们也被我揍的很惨。
我抡起街边的垃圾桶,一顿狂扫,其中一个人被我打得骨折,其中一个人的两颗门牙被我打掉了。
这是我在狱中练出来的。囚犯之间,打架斗殴现象时有发生,先进去的,总是会受欺负。
我刚进去,确实也没少挨打。
想不挨打的唯一办法,就是要比她们能打!
后来警察也来了,用警棍把我们分开,带到了派出所。
我们蹲在角落里,一个一个报名字,民警一个一个打电话,叫家长。
问到我,我理直气壮:“我家长死了,我亲人也死了,我没有监护人。”
刚说完,桌上放着的我的手机就响了,民警接起:“王红的父亲是吧?她因为打架现在在我们这里关着呢!你现在来领人吧。”
挂了电话,民警指着我的鼻子:“小丫头片子,满嘴谎话。”
林建彰很快来了,一边交保释金一边问民警:“交完钱我女儿就能回去了吧?”
谁知民警叹了口气:“她把人腿也打折了,牙也打掉了,已经属于刑事范畴,除非对方同意和解,要不然就得再次坐牢。”
“好的,知道了。”林建彰转身就去打了个电话。
我听到他声音严厉:“孙律师,事情就是这样。你去给我落实了,一定要办好。对方要钱就给钱,这个没关系。务必把对方安抚下来。”
原来还要再赔钱。
我开始有些后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