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能解释得通,上一世中为何萧慎徽他们没有出现的原因。
因为在她受伤之后,她向杨银花提出了逛庙会的建议。
这是在上世没有发生的事情。
也因此,在庙会上,他们四人遇见了爱听墙角的谢安……
谢安当时应该是察觉到严禄芝的不对,所以才留下来调查,接着就是萧慎徽的出现。
萧慎徽抬起手,轻轻地拍了拍她的发顶:“不必担心,现在事件终于明了了。”
林娇抿唇。
将心中的担心压下。
她轻声说道:“既然严游他们已经踢出原春这只替罪羊了,就是不让我们继续查下去。”
萧慎徽笑了笑,反倒一点都不担心:“林姑娘,你可以想想,严游踢出原春挡刀,就说明他的药方还没成功!”
“若是成功了,何必担心本王查到了什么,直接把药方投下去,让本王直接得了疫病去世,不是更好么!”
林娇说不过他,只好长长叹了一声,问道:“那接下来该怎么办?”
萧慎徽和她一起离开后院:“继续调查杀害田永富的凶手。”
“可是现在线索又断了……”
两个人说着话,回到了店铺里。
……
与此同时。
庆门县的县衙门口。
杨银山站在门口对面的公文栏前。
他望着刚刚衙役贴出来的最新公文——
兹因县令犬子严衙内,为当朝官员之亲者,庶民也,无手令擅自调遣指派官吏等,为一罪。
其二罪,当街施暴,以及欺辱调戏妇女,其三罪,欺瞒上司官员,试图嫁祸无辜百姓。
现已三罪并罚,即刻起送入军营,为奴三年!
最下面印着鲜红硕大的官印!
杨银山傻了眼:……
怎么转眼之间严禄芝就犯了罪,要送去军营当中为奴?
他可是县令的儿子啊……
对了对了,应该就是那日在如烟楼。
严禄芝非要去铜山镇找林娇,自己明明已经提醒他,林娇那个女人已经和高沛打过交道……
杨银山在家里养了快两天的伤,可脸上依旧还挂着彩,伤口处火辣辣地疼,耳边都是人群中相互交谈的嗡嗡声。
他现在的脑袋也跟着嗡嗡直响。
杨银山沉着一张脸,退出人群,扭头看向县衙门口,守在那里的人已经不是之前的兄弟了。
如今的他因为严禄芝的倒势。
再也不能在这县衙之中出入自由了。
可是,高沛身为军中的总兵大人,根本无法插手这边的事情,难道是谢安?
不,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