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良女一时脸红过耳,她娇嗔地一扭蛮腰,“王爷!”
刚刚诸女间的沟通还算得上成功,索尼娅她们自然知道刘良女是大明国的实际统治者之一,而这位素昧平生的妹妹果然也生得天姿国色,又有一种欧洲美女缺少的楚楚可怜的气质,加上她刻意结好,索尼娅、玛丽娜很快都放弃了各自的成见,与刘良女说笑成一片。
此时,听到塞拉弗的赞美之辞,索尼娅在欧洲早已听惯了,当然没觉得什么,而玛丽娜却感到一阵醋意,忍不住哼了一声。
塞拉弗微微一笑,在墨西哥女王的屁股上不着痕迹地拍了一下,他的嘴里却讲着完全不同的话,“光靠宝船是运不回黄金白银的,还是得靠武力来维持海上的商路,大明国不能再像三宝太监一样整天给别的国家赏赐钱物去,我们还没那么富。再说,光靠收买是喂不饱贪心者的,我将船名改成这种猛兽的名字,就是要告诉天下人这种转变。良女,你明白了吗?”
刘良女羞**地点了点头,脸上的红晕还没完全消掉。
一群大明和公国的臣子远远地缀在后面,谁都没敢跟过来。
上了甲板,众人这才知道这艘船究竟有多大,9支桅杆,分左右两排交叉排列,这样既可以最大限度地利用风,又避免帆蓬碰撞,利用“八面风”合理筹划航行路线,比起欧洲的横帆、三角帆的设计,更加科学,受到风向的干扰因素更小。
“太伟大了,*人实在是不可思议的智慧种族!”索尼娅赞叹不已,她在宽敞的甲板上飞快地走着,还在两条能容纳80人的小艇边上驻足停留了片刻,手上抚摸着崭新的船板,以及*的桨柄,脸上露出高兴的笑容。
玛丽娜的性格显然比前者还要活泼一些,毕竟她年纪更小,况且小时候身为奴隶的印记在她身上已经几乎看不见了。她拖着塞拉弗的手,快步跑向艉部的官舱,这条船上的建筑与岸上大明国的建筑一般无二,甚至装饰华美富丽还有过之。那种宛如宫阙城垣似的房子,甚至连官舱旁精美的之字形楼梯,都让玛丽娜兴奋不已,她指指点点,叽叽喳喳,涨红了脸孔。受到她的感染,连塞拉弗也面带微笑,陪着她参观下去。
“来人!”
“王爷有何吩咐?”
塞拉弗看了看低眉顺眼的谷望,微微一笑,“晚上就在‘左武卫将军’号上设宴,把王相、成将军等人都叫来,龚乐友和克洛德先生也要参加,具体名单由王相来定。”
他挥了挥手,谷望瞥了一眼左右,低下头拖长了声调,“奴婢遵命!”
锦衣卫带刀御卫总管无机子此时也带了人赶来,在刘良女示意之下,将二层官舱围得水泄不通。这位虽身属锦衣卫,但身份荣誉当然是旁人没得比的,他家世清白,忠于皇家,这是最基本的两条,再加上他是武当弟子,武艺惊人,在江湖上甚有名望,因此最终掌握了这个直接负责帝后安危的终极保镖群体。
当初,前往北京奇袭东广救援埃莲娜的事情,公爵阁下也从未忘记过,一回南京,就将这位高手从武当山要了来,直接任命为宫中108名带刀锦衣卫内侍的头领总管。
他的副手史立延,是少林俗家高手,由和宫中关系密切的达摩院首座大师印能和尚推荐过来,和无机子分别代表了僧道两界的力量,这在大明百多年的历史中还从未有过。
一进入官舱,谷望就挥手吩咐两个小太监在前引路,将众人带到一间充满和煦阳光味道的卧室之中,一张龙榻稳稳地摆放在那里,两道盘龙附凤的流苏从天穹直垂而下,松鹤炉中颇有催情味道的龙涎香散发出幽幽淡雅的气息,十多支粗如儿臂的红蜡将室内妆点得异常撩人。
“谷望,准备好浴池了吗?”
“是,奴婢该死,未及准备好大池,只得了两只‘恭和联号’出品的大浴盆。”
“仓促之间能准备这些也不错了。”塞拉弗的话语使得跟在他身边的几位女性又是惊讶,又是害羞,她们竟然不知道午后居然还有这样的一个“节目”!
塞拉弗半躺在铺着金丝绣被的龙榻上,枕着手臂假寐,流苏帐后,几个女人轻声细语的咬耳朵已经持续了半天了,然而却仍没有什么异常的动静。
一会儿,竟然却是埃莲娜小姐被推了出来。
她裹着浴袍,手臂紧紧抱*,一副羞涩而不知所措的样子,一缕金发从额头侧边垂下,直落到下巴,看上去非常性感。
“老,老爷!”她结结巴巴、哆哆嗦嗦地说道,“夫人要我来问,今天您需要让谁侍寝。”
塞拉弗睁开了眼睛,心里不禁好笑,他温和地招了招手,“过来,埃莲娜!”
“老爷!”法兰西女仆不安地磨蹭着,打了个寒战后不禁更加夹紧了双腿,“别这样,老爷!”她软弱无力地试图抵抗。
“我喜欢你很长时间了,只是平常没有和你说。”塞拉弗话说得很坦白。
埃莲娜脸红耳赤,她悄悄地转头看看,但帘子后面已经没有声息了,想必那些女人们早已屏住了呼吸,竖起了耳朵!她不禁嗫嚅道:“我也是。”
流苏帐后面,终于传来忍无可忍的噗哧一声轻笑。
埃莲娜裹着浴巾亡命般地掀帘逃走了。
不多时,仿佛下定了决心似的,帘子被正式打开,由索尼娅在前,玛丽娜和刘良女跟在后面,她们都只穿着轻薄的睡袍,刘良女的一排贝齿还轻轻地咬着下唇,连目光中都带上了几分迷离。
“您一定是疯了。”索尼娅脸上带着一抹深感刺激的笑意,“这种事我才不要一起来!”
玛丽娜却没有说话,她首先解开了睡袍的系带,丝绸质地的布料像流水般泻下,随即一具完美的*就出现在塞拉弗的面前。
她是鼓足了勇气才这么做的,在众多目光的注视下,她的**就像镀了一层粉色的染料,*前和两只紧紧抱住的臂膀上都生起了鸡皮疙瘩,虽然室内的温度非常舒适,但她却像发寒似的轻轻颤抖,咬紧牙关,目光却含情脉脉,娇媚地看着她的恋人。
塞拉弗的呼吸一下子急促了。
紧接着,像是已经做好了准备似的,刘良女也躲在玛丽娜的后面,轻巧地卸下衣物,索尼娅则解开一半衣服,飞起一只完美的玉腿,搁在床沿上,那微倾的姿势,挑逗的眼神,以及轻轻在檀口周围旋绕着的粉舌,足以令男人有种窒息的错觉。
当刘良女从旁边怯生生地显露出半个*的时候,塞拉弗更是眼中的欲焰暴涨!
和欧洲的女人们不同,皇贵妃的身上并非是纤缕不存,她系着一只大红色的肚兜,除此之外,只有右脚腂部戴着一个银环,上面还结着只铜制的小铃铛。
流苏帐轻轻一抖,已然从两边脱出青铜挂钩的控制,极有气势的双龙双凤对飞图顿时出现在帷帐之上,随着一记女人低低的嗔笑声,帐后的两排烛火次第熄灭,随后,整个舱室都陷入了令人迷乱的昏暗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