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让三个大队,在山坡下安营扎寨。
这样既可以防止其中别有用心之人搞破坏,还可以当他们有困难时,及时出手相助。
这三千人多人,对修水县中流民数量来说,只是沧海一粟。
后续肯定还有许多闻讯而来的流民,因此,做好管理工作还是极为有必要。
。。。。。。
与此同时。
修水县,县衙大堂。
一群衣着华丽,风度翩翩、肥头大耳的人正在交头接耳,议论纷纷。
这些人,都修水县有头有脸的地方氏族、乡绅、富商。
在大堂上位,坐着一位消瘦的青年,正是修水县县令,陈一鸣。
看着下方喋喋不休的众人,陈一鸣眼中不耐烦之色越发明显,语气不善的说道。
“你们将本县令叫来,就是为了城外的那些贱民?
这有什么可商议的,他们的死活无足轻重。
现在这光景,种田都没法种,这些贱民要来也无用。
你们何必这样紧张兮兮,还特意派人将本官从翠园叫回来。”
闻言,下面的众人这才停止讨论。
对于陈一鸣这番无知的言论,他们也习以为常。
这陈一鸣本就是一个酒囊饭袋,好色之徒。
他要不是跟桃花府太守陈贤是本家,修水县县令之位也轮不到他来坐。
一名中年男子站了出来。
恭敬道:“陈县令有所不知,这些贱民虽没有大的作用。
可是也不能放任有心人将其带走。
就算是死,也只能死在我们修水县地界。
不然,会惹来许多祸端。”
“李员外说的在理,即便是我们用不上,也不能轻易将他们放走。”
“确实,说不定,别有用心之人会煽动他们造反,希望县令能妥善处理!”
原本陈一鸣对他们把自己从心爱的姑娘肚皮上叫回来就早已心怀不满。
当听到流民造反时,心中的怒火好似火山喷发,怒道:
“你们真当本县令是三岁小儿?
就城外那些骨瘦如柴,风吹就倒的贱民。
就算是三岁小孩,他们都打不过。
别说我修水县兵强马壮,还有城墙作为依仗。
就算是十万流民,本县令杀他们如杀狗,何惧之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