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住的房间离事发的房间并不远,若是你全程目睹,那按理来说你完全可以阻止这场悲剧才是。
“最不济,你也能将周兴言拦下才是,直到我们二人到场。”
听到这话,林旬脸色瞬间沉了下去,目光有些阴沉的看着易安然,而更难看的还是陈裕,一开始他没细想,急匆匆的赶来便是生怕让凶手跑了。
毕竟陈家虽是大族,但是里面的族人地位也有高低之分,他虽然是新阳城县令,但是比起陈郡太守陈松,那家族地位差的可不是一点半点。
易安然目光闪躲,有些手足无措,察觉到林旬与陈裕那不满的目光,心中也是焦急不已,便连忙朝着王少安大声说道
“你休要在这胡言乱语,挑拨是非,明明是你们二人伙同周兴言害死了陈裕,休要扯到我身上。”
王少安看着他惊慌失措的样子,心底也是直发笑,没想到这人心里素质会这么差,三言两语就乱了分寸,但脸上却没有露出分毫其余的情绪,只是淡淡的说道
“就事论事罢了,我们二人初入学府,与陈钧素无瓜葛,为什么要害他?又有什么理由害他。”
“更何我们一发现了这事便跑去向林监院禀报了,在此之前更是没见过陈钧,而你却说此事与我们二人有关,简直是可笑。”
听到这话,陈裕眼睛不自觉的看向林旬,那眼中带着些许质疑,林旬似乎是知道他想问什么,只是点了点头,解释说道
“他们确实是刚入学府,刚来便闹出了点动静,然后便被我关入了学府的静心室,昨天晚上才放出来。”
陈裕皱着眉,而易安然见状,便连忙说道
“我怎知你为何会如此,但是我明明亲眼目睹你将那周兴言放走,那周兴言本想留下自首,是你,就是你怂恿他逃跑的。”
王少安无所谓的掏了掏耳朵,漫不经心的问道
“我两人都没在这斋舍内住上两天,如何就能认识那周兴言了?”
“若是如此,我为何还去找林监院禀报此事,干脆直接当做什么都没发生过不就行了。”
“甚至我也可以直接跟着一起跑了,为何还要留下来?”
虽然事实确实是按他说的那样,但是王少安却能笃定他们不会理解这种看起来很愚蠢的行为。
王少安与周兴言也确实谈不上很熟悉,但是王少安当时并没想那么多,在他看来,这只是一个强奸犯与一个受害者罢了。
同时这个强奸犯父亲还是本郡太守,背景强势,若是周兴言被抓住,那将是十死无生的局,王少安只是觉得受害者不应该替他偿命。
这种情况下,除了跑路,王少安想不出周兴言怎么活下去。
易安然嘴巴蠕动,有心反驳,但是一时间又不知道说些什么,他说的是事实,王少安说的也是事实。
而陈裕见状便看了三人一眼,而后高声朝着手下大声说道
“来人,将这三人全部带回去,接受调查。”
而林旬这次却没有阻止,只是眼神有些阴沉的看着陈裕,冷声说道
“陈裕,你最好想清楚你这是在干什么,你陈家强势,但是我乾修书院也不是泥捏的,你最好祈祷你能从这两人身上查到些什么,不然老夫跟你没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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