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府如今是什么阿猫阿狗都能进来了?”裴谨之变了脸。
离九被这突如其来的一顿骂弄懵了:“爷,我不是那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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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奶奶几时又成了阿猫阿狗了?
这是怎么个事啊。
“以后莫在本世子面前提她!”
裴谨之拂袖,径直回了内室,独留离九一人在风中凌乱。
离九:我在哪,我做错什么了?
*
桑晚回到家,又是满屋狼藉。
桑大庆卷了细软跑路,柳玉梅索性拉着方儿气回娘家,桑母一个人在垂泪。
见到桑晚回来,她又哭得昏天黑地,叫苦不迭。
“晚啊,我怎么养出这么个畜生啊!现下该如何是好啊?听说他欠了一万多两?我的老天爷啊,我怎么那么命苦啊。”
“今儿我回来,听说赌坊被查抄了。娘,哪些赌坊小厮不会再来骚扰我们了。桑大庆这个畜生,他……”桑晚咬了咬牙,还是没有将他做的破事说出口。
说了也无用,桑母除了哭,也没有别的法子。
桑晚强忍着怒火,跟着仆妇好一通收拾。
回到房中,她发现自己的东西被翻得乱七八糟,衣物散落一地。
桑晚瞬间后背一凉。
她从橱柜的衣服堆里扒了半天,愣是找不到那个令牌。
要命,那枚皇城司的令牌不见了。
桑晚心头极度不安:“这个房间谁来过?”
仆妇应道:“庆老爷来翻过,后面我看到大娘子偷偷摸摸又来翻过一次,就再无旁人了。”
莫不是桑大庆拿走了?难道会是柳玉梅?
“你赶紧去一趟大娘子的娘家,若看到大娘子,便请她回来。”
裴谨之说过,令牌在谁的手上,谁就有性命之危。
必须在他们将令牌当掉之前找回来。
仆妇应了声,快步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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