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个男人抱得一点分寸感和边界感都没有。
祁司礼捏紧了拳头,要不是日后打算靠他们把安立盈留在北城,他一定让他们深刻领悟什么叫分寸感和边界感。
一番寒暄过后,他们才注意到祁司礼,他们没见过祁司礼,不知道他的身份,但看祁司礼西装革履,气场强大,有一种久居高位的威严和气势。
隐约猜到他不是普通精英人士,纷纷过来主动握手。
牧丰特意解释:“你是盈盈男朋友吧?千万别介意,我们从小玩到大,和盈盈就是哥们,刚才就是礼仪式拥抱。”
祁司礼神情温和,眼角带笑却不达眼底,说了一句:“下不为例。”
四个男人顿觉脊背寒凉,后知后觉地告诫自己要和安立盈保持距离。
虽然有祁司礼在,不耽误他们回忆过去美好的回忆,推杯换盏间,气氛特别融洽,最后祁司礼也被拉着一起喝了不少酒。
眼看喝得差不多,安立盈借口去厕所,跑去收银台交钱,结果收银员听说包厢名字,说道:“你们包厢已经交过钱了。”
安立盈很惊讶,她不记得刚才有人出包厢,“知道是谁么?”
“长得挺帅的,穿黑色暗花西服那个。”
是祁司礼。
这种感觉很奇妙,安立盈其实并不想祁司礼替她交钱,总觉得欠他的越来越多。
安立盈去厕所洗手,远远看到崔映禾拿着手机进了厕所,好像是要打电话。
安立盈没想到崔映禾这么快就沉不住气,悄悄跟了过去。
厕所的隔音很好,安立盈耳朵靠近门板,才听清隔壁崔映禾说的话。
“白初,我真的要被气死了,你还记不记得那个被你赶到海城的安立盈?
原来以为她这辈子都不会出海城,嫁给那个阎郁,余生都要看着阎家人的脸色委曲求全的活着。
没想到她居然敢回北城!
回来后还勾搭上了祁爷……
就她狐媚样,谁能抵挡得了。
你别生气,我是不会让她好过的,就像是当年一样。
你到底什么时候回来?回来一定要再给安立盈点颜色看看,让她滚出北城,再也不敢回来。
白初,你说祁爷要是知道当年安立盈被人玩过,还会要她么?
你放心,我会做的隐蔽的,就像当年一样,到现在安立盈都不知道,我是你的内应。
嗯,到时候我去机场接你。”
当猜测得到验证的那一刻,安立盈特别平静,平静得自己都觉得不可思议。
崔映禾离开厕所很久,安立盈还是愣愣地站在原地。
她想不明白崔映禾和她一起长大,到底为什么要这么对她。
她今天故意在她们面前牵祁司礼的手,是临时起意。
只是因为和崔映禾眼神相撞的那刻,她在崔映禾眼里看到了恨意。
安立盈从厕所里出来时,看到等在门口的祁司礼。
他一脸焦急和担忧,“是吃坏了肚子么?”
“没有,我想回去了。”
祁司礼发现安立盈的情绪明显不对,将人搂在怀里。
“我们和他们打声招呼就走。”
当晚,安立盈就发烧了。
她烧得糊涂,似乎看到男人骨节分明的手勾着她校服的V领缓缓往下压,白色运动型内衣衬托出漂亮的胸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