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变成为秦时昱求得“柳暗花明”
…
沈湛眸子一眯,绽出锋利的寒芒,“他的死活,与我何干。”
陆熙压制脾气,“秦时昱是凌晨突然被叫走的,晚上就登上去往救援的飞机,你敢说中间没有你的运作?”
“你在质问我吗?”
沈湛眼皮一掀,冷漠、不屑。
陆熙闭了闭眼,“他是秦乔堂哥,是我朋友,救救他,就当我求你。”
沈湛的脸色更冷,“堂哥?朋友?跟你陆熙有血缘关系吗,我为什么要答应你的请求?”
“这世界上与我有血缘关系的人都不在了…”
“所以,管好你自已就行了,别人的事,少操心。”
陆熙深呼一口气,“沈湛,你说过,只要我乖乖当好沈太太,秦乔和秦时昱都会平安无事。”
拿他的矛,攻他的盾,陆熙,你真是好样的!
沈湛愤然起身,居高临下凝着为别人求情的妻子,咬着牙根儿道:“天要亡他,谁也救不了!
与其浪费人力财力,还不如好好想想碑文怎么写!”
话落,他摔门而去。
苏栀忙过来扶住陆熙,“没事儿啊,我们再想其他办法。”
陆熙冲她笑了笑,“不算吵架。”
白芷在明娟的搀扶下起身,沈湛不在,自然用不着装无辜扮可怜,“门木县地震我也知道,死伤无数,可比新闻报道上严重多了,你的那位朋友多半是没救,就像阿湛哥哥说的那样,准备后事才是正经。”
陆熙突然意识到,真正让她感到憋屈的,不是谁人的冷嘲热讽,而是所谓的教养给她套上的枷锁。
于是,她箭步上前,抓着白芷头发就把她脑袋往墙上撞,一下、两下…
人果然没素质起来,心情就畅快多了。
苏栀看傻了,明娟自知犯不上趟浑水,谁也没出手阻拦。
最后,白芷叫得嗓子哑了,陆熙也耗尽力气。
后退了两步,睨着已然瘫坐在地上的白芷,喘息道:“糟污东西,怎么就学不会闭嘴呢!”
白芷眼神怨怼,捂着额角,“我一定会告诉阿湛哥哥的!”
陆熙发出了一声似有若无的嘲笑,转身走出了病房。
苏栀追上来,“你没事吧。”
陆熙摇头,“抱歉,还是没忍住。”
“嗨,有什么可抱歉的,你只是答应我不吵架,又没答应不动手,我就是担心,沈湛会找你麻烦。”
看,连苏栀都知道,沈湛心中的天平是朝着白芷倾斜的。
当局者迷四个字,简直太降智了。
这时,苏栀的手机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