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两个要命的怎么来了?”宫子羽差点就要脱口而出,还是金繁猛的扯着宫子羽的袖子,好歹没让这个嘴上没把门的真的把话说了出去。
【还好有你在,我的好金繁。】宫子羽悻悻的向后退了一步,顺着金繁的动作,顺坡下驴。
两只眼睛写的都是对于金繁满满的情谊,金繁很开心宫子羽能够领他的情,但是还是不要用这样的眼神看他了,真是怪渗人的。
李莫愁看这两人的动作,颇有些反胃。
做什么呢?
宫远徵向前走了一步,“宫子羽,你这一回有想要做什么?”
话语里面的寒气森森,原本就是心虚的宫子羽,难免觉得身上发毛。
干什么呀!干什么呀!
要是可以的话,宫子羽真的想要就这么大喊出声。
作为一整个宫门个子最高的人,今天非要是像小鸟依人一样的躲在金繁的身后。
缩有缩不起来,但是站着又是那么高的一个。
这么多年来,也得亏是宫子羽长得这么一个高个子,成天往旧尘山谷那里跑,百姓们光是看背影,就知道那人一定是宫子羽。
现在就算是日子好过了,可是谁家能够养出这么高的一个孩子啊?
一天天的,这得要吃多少的粮食啊!
之前无锋不是没想过去打宫子羽的主意,可是作为宫门的“标杆”,乃至于整个旧尘山谷的“标杆”,宫子羽走到哪里,众人的眼神就跟到哪里。
完全是没有机会下手,有一次甚至都已经派出刺客来了,但是依然是无功而返。
所以这么久以来,无锋采取的都是曲折婉转的方法,比如说万花楼的紫衣。
按照社会的风气,和人心中的成见来说,谁会去在乎一个风尘女子呢?
司徒红就算是武功在高强,自己炼制了很多美容养颜的蛊虫,寻找了许多的奇珍异宝,但是想想啊,她可是在江湖成名超过二十年的南方之魍。
就算是天纵之才也要十五六才能在无锋这个吃人的地方杀出来,第二步才是扬名江湖,为众人所知。
司徒红在旧尘山谷的花魁之名,很大程度上,带着宫子羽的影子。
万花楼也算是雄踞一方的大青楼,里面的都是年轻小姑娘,皮肉可以保养,可是记忆不会说谎。
司徒红来到旧尘山谷的前十年,确确实实是作为火热的花魁娘子,而后面五年,逐渐沉寂,在后面的五年,便是和宫子羽产生了诸多纠葛的时光。
再说回宫子羽,小时候看不出来,过了十五六之后,完全就像是窜天猴一样,每天一个样子。
现在说起来,依然是极其显眼的一个。
可是宫子羽自己好像是无知无觉,看上去还十分的信赖金繁可以给他带来安全感。
“还有这个,又是什么人?”宫远徵说的是站在风口,头发随风飘舞的月公子。
“这是长老院的月长老!”
金繁托着宫子羽向前,和宫远徵介绍月公子。
“月?”
宫远徵都怀疑,是不是他自己听错了,就算是叛逃的风家人,他都愿意相信。
风花雪月任何一宫,就是月宫的不行。
难不成这个爱吹风的“月公子”,忘记了自己的亲爹月长老,是死在了羽宫的茗雾姬手中?
还是人家知道,但是大义凛然的一点都不在乎?
“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先任的月长老还在新丧,月公子身上的白衣,应当也是在为其抚服丧。”
“可是……既然记得这些,怎么记不得是羽宫的继室动手杀的月长老的呢?”
宫远徵是真的好奇,杀父之仇哎,难道真的一丝的芥蒂都没有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