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宴深之前跟她提出要结束关系后,就坚持各种原则,一直拒绝她。所以快有半年没在一起过。
徐西漾知道他在这事上一向挺狠的,这次大概顾及她身体,很是温柔,所以时间线拉得有点长。
但也让徐西漾出了一身汗,身心轻盈了许多。
她有时觉得自己挺可笑的,无论是身体还是心理,都非常依赖岑宴深,这份依赖远超过对家人的依赖。
如果真要往前追溯,大概是小时候,岑修在岑家,最怕的就是岑宴深。
每回在他欺负她时,只要远远地看到岑宴深回来,或者听到岑宴深的声音,岑修就会跑掉。
也许岑宴深已经不记得了,他没有出国读书时,徐西漾特别喜欢默默跟在他身后。
他去学马术,她就在马场外的栏杆上趴着看;
他约同学来家里打网球,她就默默在球场捡球;
那时他同学还嘲笑:“这是你家请的球童吗?雇佣未成年呢。”他笑笑没否认继续打球,大约以为她是家里某个佣人家的小孩。
但徐西漾不在意,默默跟在附近,因为他们的嘲笑远不如岑修讨厌。
他要出国读书的时候,她偷偷哭了好几场,甚至在他的房间门口坐了一整夜,很幼稚地想要挽留他。
但被晨起打扫卫生的佣人叫回房了。
其实,她那时候也没有勇气,平时真正近距离见面,她只会低着头,不敢看他,不敢跟他说话。
她关注他,追随他,已经好多好多年了。
睡了这一觉,她真觉得身体轻盈了许多。
她窝在他的怀里,一会儿抬头吻他一下,一会儿又抬头吻他一下,
“宴深哥哥,你是我的良药。”满足得不得了。
她想,这就是爱吧,应该就是爱。
岑宴深动容地再次把她抱紧。
这样一来,徐西漾就不太想回自己家,所以又骗安幸云女士她要回学校赶论文,因为临近毕业,安辛云不疑有它。
要说她是恋爱脑,还真是,但这恋爱脑,也只针对岑宴深,放到别的男人身上,她清醒着呢。
因她的身体不能再拖,所以只能先按照专家们提供的治疗方案,先治疗一周之后,再评估看结果。
这一周,徐西漾特别积极配合治疗,这是她求生的本能,只要有一线希望就不会放弃。
但一周之后的检查结果,并不理想,甚至比原预计的能延缓30%的还低,只延缓了10%左右。
一众专家束手无策,连一向镇定的岑宴深也终于大发雷霆。
生命科学研究院的院长这时才松口:“我们有不少科研所都在研究类似的特效药,目前市面上,研究成果最显著的是盛行医药集团赞助的科研室。”
“盛行医药集团?”岑宴深皱眉,这家公司明面上是他大伯岑盛行在掌控,但实际最大控股人还是老太太,包括这家医院也是。
老太太从60岁开始,每年花巨额的经济支持研发所谓的“长生不老药”,这些实验室,也全是她投资一手搭建起来的。
院长:“大概在五年前,盛行医药研发出一款药,经过非灵长类动物例如老鼠兔子等身上,实验非常成功,并且最终经过了实验猴的实验,有5只即将寿终正寝的实验猴用药后,恢复了年轻活力。但这款药如果真正面市,有背伦常,老太太后来禁止研发,所有的实验数据和报告被雪藏,包括当年的科学家,也被禁止再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