嬴金陵诧异了一下。
这小狸猫不但注意到了她的磁欧石,还知道磁欧石。
洛骷:“你只要用这两条小锁链锁住它,在别人眼里这就是普通的吊坠,用的时候把小锁链摘了就行了。”
“谢谢,挺实用的。”嬴金陵马上就用上了。
洛骷:“走了。”
嬴金陵和斯内克约定的时间是在嬴金璃的大婚后,筹备的这些天了,她天天都到马戏团里给这些人看病,回去再研究,希望能赶在他们出发之前搞定。
她忙里忙外的,既要帮忙打点妹妹的婚事,又要忙着给马戏团的看病,分身乏术。
马戏团在离京之前都不再表演,挂着休息的牌子。
今天,轮到嬴金陵来给斯内克看病。
头发放下来,完全没有化妆的斯内克感觉和平时大相庭径,看着就像一个清秀俊朗的年轻人,和绢画上差不多。
“你这个样子还真是不习惯。”嬴金陵把医用箱子放下来。
斯内克笑了:“你也是,我还是习惯你之前的样子。”
“为什么?因为这样看起来有距离感吗?”
“没错。”
“那没办法,这就是我原本的样子。”
斯内克的四肢是铁皮,嬴金陵只好从他的脖子上探脉,他有种自己的命脉都被拿捏了的错觉。
他坐得端端正正,任由她摆布。
作为大夫的嬴金陵是专业的,手法娴熟,斯内克看过她的那套针,传说中失传了已久的针法,他也不是很懂,只是听说过。
“你还没和我说过关于面具男的事。”斯内克说。
嬴金陵:“你好像对他比对你自己的病情更感兴趣。”
都不问她他自己怎么了。
斯内克扯了扯嘴角:“我想治好我的同伴,至于我自己,其实没什么所谓。”
“你想治好你的同伴,你的同伴也是这么想的。”嬴金陵开始望闻问切:“你变成这样是从几岁开始?”
斯内克:“十岁。”
十岁,还是个小屁孩。
“你今年多大了?”
“二十六。”
“娶妻了吗?”
“没有。”
“我换一个说法,还是童子吗?”
嬴金陵总是忘了男人是很管不住自己的。
斯内克摇头:“说出来你可能不信,我还是童男。”
嬴金陵点头:“确实看不太出来。”
“问这些真的能看出什么吗?”为了能治好同伴的病,斯内克也自学过医术,但总是不尽人意,更多的时候,他只会暴力治病。
嬴金陵:“当然能,而且还很关键。”
“你能不能教我?”斯内克诚恳地问。
嬴金陵看了他一眼,“有时间先。”
“好,我记住了。”斯内克又问:“面具男呢,你什么时候和我说他的事?”
“还是那句话,有时间先,我现在忙得焦头烂额。”嬴金陵抬了抬他的下巴,“掌嘴,舌头伸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