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哥,抽支烟,给我发把好牌啊!”我笑着递过去一支香烟,他笑呵呵的点了点头。
当发牌后我并没有着急拿牌,直接拿起一个筹码就下注。
“老哥,在花牌中有不看牌就直接下注的规矩吗?看牌的翻倍吗?”
“有啊!看牌的翻倍,老弟内行啊!”
“在家里都这么玩的,不看牌才刺激……”
青年拿起牌看了一眼,然后他下注了,不男不女的家伙和胖子都选择了弃牌。
我能看出他们是分为不同的配合点,刚才胖子风头比较抢眼,现在他们要换人了。
犹如在一场赌局上,不可能总是那么一两个人赢钱,运气总得换一下。
有些人一晚上光看别人转运气,可自己怎么玩怎么输,十有八九是上套了。
“老弟,我跟你一把,不知道你是什么牌呢。”
“不管什么牌,我觉得老哥手气旺啊!”我笑着说了句,继续下注没有看牌。
因为我确定这家伙不会发牌,一个老千团中分工明确,有人控局有人发牌有人配合还有人打掩护。
如果他们四个人都能精通一切,那么他们就不会出现在这里,更不会只赌这么大的筹码。
我观察他们四个人中,控局的人是胖子,睡不醒的青年会发牌,不男不女的家伙负责配合,中年老乡就是打掩护的。
我现在和他们赌运气,他们反而不敢和我赌,因为他们也怕水鱼突然脱钩。
两圈过后中年老乡弃牌,只剩下睡不醒的青年,我从他的脸上看不出什么表情,但我能看透他的内心!
如果他有十足的把握,那么中年老乡不会弃牌,他一定会帮忙捧杀到最后,形成二打一的捧杀。
我拿起花牌看了一眼,一张十二和一张十,加起来只有两点……
我故意扫了一眼花牌表,这一次中年老乡又凑过来,但是我没有给他看我的底牌。
“五百万吧。”我拿了五个筹码下注,顿时青年就坐不住了。
很明显这个筹码超出他的承受范围,他的牌绝对不值得冒险,可他又不敢断定我是诈牌。
稍微思考了一下,青年选择了弃牌,看来他还是想稳扎稳打,想一把杀我个大的。
在我有喂猪想法的时候,他们也一定会有喂猪的想法,让我赢点筹码然后一次性的输掉。
严格莱索只要我不离开这场赌局,那么我就是他们的‘砧板鱼肉’,输赢都在他们的‘掌控’之中。
“轮到我发牌了是吧?我看看,筹码也回本差不多了……”我拿起花牌没头没尾的说了句,这话没有后半句。
这可以代表我在清点自己的筹码数量,也可以代表我要离开,给他们一个模棱两可的钩子!
我简单洗牌后主动让中年老乡切牌,我的手指已经控制了牌堆,让他切牌就是为了掩人耳目。
“老哥手气旺,帮我切一切。”
“没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