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在最后一起前往哥伦比亚的人选上,恩斯特也没有选择乔伊丝。
虽然理论上来说,去哥伦比亚,带上一位哥伦比亚人应当是不错的选择。但乔伊丝的位置实在是太过重要。
财政部长这个位置,天生就带着走不掉的属性。
即便恩斯特敢带她走,整个谢拉格,也有太多项目,太多人需要乔伊丝留在这里了。
或许有人会问,既然如此,那为什么不带杰斯顿呢?
嗯。。。。。。这其实是个很有水平的问题。
恩斯特还记得上一次见到杰斯顿的时候,他和阿克托斯的状态。
“杰斯顿老弟,来,喝,这可是上等的好酒!我本来想当年结婚的时候拿出来宴请宾客,哪知道。。。。。。算了,不谈那些伤心事!来尝尝我们谢拉格的佳酿,比之哥伦比亚如何!”
“嗯。。。。。真是好酒!阿克托斯大臣的品味果真不错。这酒,相比起哥伦比亚的酒,少了几分科技与狠活,多了几分淳朴与天真,细细品味,还能从中品出几分淡淡的苦涩,仿佛能照应出饮者的内心!让我猜猜,这酒的名字可否是叫‘雪国之春’!”
“哎哟!杰斯顿老弟当真是神了!你怎么猜到这酒的名字的!”
废话,你把酒瓶给我的时候,标签就挂在上面呢。
当然,这话杰斯顿自然是不会说出来的,他只是眼珠子一转,一段煞有其事的说辞便瞬间浮上心头:
“没有阿克托斯大臣说的那么神奇,这只是我的一点拙见而已。”
“此酒既然为阿克托斯大臣珍藏的美酒,那自然要在各方面都符合阿克托斯大臣的品味,我略一思索,阿克托斯大臣心中最在乎的是什么?这问题的答案便瞬间闪现到心头了——我们一心为国的国防大臣心中,还有什么比谢拉格更重要的东西呢?”
“而这酒中滋味,苦涩中难掩甘甜,清冽中又不乏温暖,品上一口,只觉沁人心脾之际,又有一股热火自心头燃起!就好像是那万物勃发,春回大地的景象出现在眼前一般!”
杰斯顿顿了顿,望着已经听得呆了的阿克托斯,总结道:
“谢拉格,雪国也!这滋味,回春也!那这酒,当然该叫雪国之春了!如此具有诗情画意的名字,也只有阿克托斯大臣能取得出来了!”
“这名其实不是我取的。”
阿克托斯有些不好意思的嘀咕了一句。
杰斯顿嘴角一抽,一时之间险些骂出来。
不是你取的,你刚刚干嘛那个表情。白瞎我想这么多了是吧。
但他就是这么一个七窍玲珑的人,找补的水准也是一流,马上又道:
“名虽然并非阿克托斯大臣所取,但却是为阿克托斯大臣量身定做的不是?雪国之春,雪国之春,阿克托斯大臣刚刚不也说了,此酒,正是对您那逝去的春天的无限纪念啊!”
“这。。。。。。到的确!”阿克托斯抬头望天,似乎陷入了回忆之中。
良久,他才低下头,拍了拍杰斯顿的肩膀:“杰斯顿老弟,知我者,莫若你也!来,我们喝,今天不醉不归!”
听到这句话,在门外观察了半响的恩斯特才满意的转身离开。
忙着玩,忙着哄熊哥开心,忙着应付熊哥的问题。某种程度上来说,杰斯顿老兄的脑力活动程度其实一点也不低。
而且,他还完成的很好,到现在为止,他真把阿克托斯给治得服服帖帖的,不得不说,这人还是有些水平的!
恩斯特最后选择带上的人,还是当真在这段时间里闲得发慌的维娜。
维娜有多闲呢,这么说吧。恩希欧迪斯手下的黑骑士锏和整个恩斯特政府里的人都不怎么熟悉,但唯独和维娜能够聊上几句。
而她们之所以能认识并有共同语言,也不是因为两人都参加了什么金发护理交流会,而是两人都在田里给老乡插过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