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尚书,陈司命是奉陛下之令,出京都采买棉花,他何罪之有?”何子林立即反驳刘高卓。
“出京采买棉花?我看是想逃跑吧,是不是跑到半道发现没有路跑了,你们以为……”刘高卓声音变得凌厉又高亢,“随便编个理由,就可以了吗?”
在陈凡和何子林出城的时候,沈明远就命人把所有出境的口路封堵。
“哎呀呀!”
大殿里突然传来一阵怪腔怪调。
人们寻声望去,大殿右上角的角落处,一个男人斜斜地靠在大殿的柱子上。
男人身穿一件紫色龙袍,只是那紫色龙袍有些脏兮兮的。
男人踉踉跄跄地走出来,他所到之处,官员们那些捂着鼻子纷纷往后推,眼睛里的目光无不嫌弃。
“这酒味真浓,这是喝了多少酒?”
“谁知道?他一般都不会上朝的,就算上朝也不说话,今天是发了什么疯?”
男人醉眼一迷,继而又笑笑,并未把那些人的话放在心上,他继续朝大殿中央走过来,到了刘高卓身边才停下,他手指戳着刘高桌的胸膛醉醺醺的道。
“这朝堂是陛下的朝堂,还是你刘尚书的朝堂,陛下尚未问罪陈司命,刘尚书就先来问罪啦?”
“王爷,下官……”
“高尚书,还不跟端王爷认错!”
刘高卓还想嘴硬,被沈明远喝止。
端王爷。
先帝的幺弟。
当年和先帝有过过节,手上权力全部被先帝轼夺,从那此沉迷于酒色。
鲜少上朝,上朝也是醉醺醺地站在一个角落。
“王爷说得对,这事,要问罪也是由陛下来!”沈明远说着转而问陈凡,
“本相看陈司命,神情淡定,想必己经买到棉花了吧?”
陈凡摇摇头,“没买到,但我带了一万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