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说得罪人,那可多了去拉,什么程度算得罪?
按左明艳自己的想法,只要是对手输了,就算得罪了。
王老实家,她也想了,不过很快她就给放到一边儿了,没那个实力。
这一波袭来,左明艳还没喘过气来,梁俊又来了,告诉她一个更可怕的消息。
他们的电煤出问题了。
矿上没问题,车皮计划也没事儿,但是,站台检验过不去,几项关键指标不合格。
不合格没问题,事实上,涉及电煤的指标太多了,主要的有三十多项,可其中有几项又是自相矛盾的,说白了,这是人家设的门槛儿。
要真较真,可着全国找,也没有能完全符合指标的煤。
行业上有行业的道道儿,还是靠运作和关系。
这项业务才是左明艳发家的核心业务。
出大事儿了。
左明艳就是再二,也看出实质来了,对方很强大,非常强大,出手狠辣,丝毫没有余地,奔着命来的。
这得什么仇要这么不死不休的。
她第一个想到的不是自己得罪人了,而是想到金遇上事儿了。
对方肯定是要从自己这里打开突破口。
左明艳知道不能守什么规矩了。
立即找出另一个电话来,拨出去。
很快,电话通了,“有急事儿?”
左明艳说,“非常急!”
对方问,“生意上的?”
左明艳说,“明面儿上是,但我怕是冲着你来的。”
对方沉默了一会儿说,“换个地方吧,然后把地址发给我。”
挂断。
王老实都没能力知道这些事儿是怎么发生的,也没人告诉他。
但这事儿是他挑起来的,春秋笔法来说话,这就是王老实的反击。
他对宫亦绍和张亮说的都是实话,就是顺序上讲究了些。
什么样的人交什么朋友。
张亮其实没听出来,但宫亦绍明白了,有人试图通过王老实整事儿。
核心就是房子,房子现在是王老实的,但之前是宫亦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