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狼王乌拓在山脚扎下金帐,升起篝火,设下晚宴,款待东宫无争、月含羞、雍王和佳容。
其实大家心里都明白,这次来的目的,不是狩猎。
佳容看见无争和含羞来赴宴,便快步迎上去,热情见礼:“少主,多日未见,您可清瘦了不少,一定是照顾公主太辛苦了。”
月含羞对佳容的记忆,停留在数月前一起从王母教营地逃出的时候。
原本,共患难一场,就不说是前嫌尽释,最起码,不会那么敌视了。
但这女人一上来就对无争百般关切,还是什么无争瘦了,是因为照顾自己,换句话说,那就是自己不但没照顾好无争,尽到一个做妻子的责任,还连累了无争。
这话也太不中听了吧?
不行,不能让这花痴国主这么嚣张,得压一压她的气焰。
月含羞眼珠微微转动,笑眯眯对佳容道:“佳容国主,自上次我落水一别,一直有恙,也就忘了问问国主,之后,有没有派人去剿灭那个王母教的营地?抓住那个圣女了吗?”
佳容开始还是满脸笑容,一听月含羞说这些话,顿时花容失色,就像看到了什么可怕的东西,手中把玩的珠串也落在草丛里。
月含羞看看佳容的神情,觉得佳容反应也太大了吧?她还以为那个圣女跟佳容做“生孩子”的游戏,对佳容刺激不小。
含羞弯腰捡起佳容的手串,手串上的南珠有鸽子蛋大小,难得的是,色泽清一水的银白,大小均匀几乎没有任何差别。
估计佳容现在是这世:。:上最富有的寡妇了。
月含羞把手串还给佳容:“国主的脸色好难看,是哪里不舒服吗?”
佳容回过神来,结结巴巴问:“公主的记忆,恢复了?”
月含羞眨了一下眼:“也不是,那天我们从王母教营地逃出来之后的事儿,我一时想不起来了。”
佳容现在最紧张的是,担心月含羞说出是自己把她打落水的。
不过,听她这么一说,好像不记得落水的原因了。
真是不幸中的万幸!
佳容赶紧调整了一下情绪,道:“那段经历,简直如同噩梦,每每想起,我便夜不能寐,当时只顾庆幸逃离魔掌,其它的哪里还顾得上?只是不知道狼王后来有没有去剿灭那些妖人。”
无争看得清清楚楚,佳容在得知月含羞记忆恢复之后,反应相当激烈,他更加肯定了之前的判断——羞儿的落水失踪,肯定跟佳容有关系。
不过,他不会轻易表露出自己的心思,便假装随意地问:“你们两个那几天,到底发生什么事了?竟然一个夜夜难以安眠,另一个失踪失忆?”
“是这么一回事……”
月含羞刚要开口,佳容却一把拦住她:“事情都已经过去了,那些事,不提也罢。”
无争道:“为什么不能提?如果国主当我是朋友的话,不妨说出来,也许,我可以帮你。”
月含羞看看佳容,又看看无争,叹口气:“唉,算了,我还是不说了,我曾经答应国主,那件事不告诉任何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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