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她肯定没事对不对,只是太累了,睡着了,会醒过来的对吗?”
看着他期待的目光,林大夫不怎么乐观地摇摇头,“未必。”
“为什么?”阿狗犹如当头棒喝,怔在原地。
“她脉搏如此微弱,查不出消耗所在,只怕很难靠自己醒来,一直这样下去,其实与死人无异…”林大夫叹了口气,“终究还是我医术不精,探不出究竟啊…”
与石满穆所说相差无几。
“那如果我找到凤鸣花呢?”被希望和绝望反复折磨的阿狗突然开口。
林大夫先是一愣,随即面露不忍,犹豫片刻才道:“若你…能找到凤鸣花,也许姜姑娘还有救。”
阿狗深吸一口气,起身行了个礼,“多谢林大夫。”
把人送到客栈门口时,林大夫欲言又止,最终也只道出‘保重’两字。
阿狗把人安顿好,独自一人去了丰谷坊,虫赖子眼头活,动作麻利,跟三个月前相比已经脱胎换骨。
长了些肉,身上也结实许多,站直了身子也能唬住些人。
老远见着他,咧嘴笑得见牙不见眼地跑过来,“谢恩人,你回来啊?姜恩人呢?怎么没跟你一起来,朱掌柜可念叨她许久…”
“过几日她就来。”阿狗坦然道:“朱掌柜在里间?”
“对,我带您过去。”虫赖子把人引到里间,朱佳凝一手账本一手算盘,打得满室‘啪啪’响。
听到有人进来,头也不抬地说道:“我算账的时候不需人伺候,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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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掌柜的,是谢公子来了。”虫赖子提醒道。
朱佳凝忙起身迎他,还走过他好几步寻找姜书予的身影,“你们可算回来了,哎,阿予呢?”
阿狗扯了下嘴角还是刚才一样的说法:“她最近太累了,晚些天再来,我与你对账就好。”
“好吧,这账我是天天算,就想着等你们来了好对上一番,阿予原说都交给我负责,但我心里到底还是有些虚,年底买地的时候左等右等也等不到你们,我也就只好应她所说自己做主了,当初她留下的银子,我买了两个庄子,这是地契…”
朱佳凝说着递给他一个黑色木匣,里面装了几张银票和两张地契,额外还有许多卖身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