谷出来的,你和你师兄,不也算是龙盘谷的弟子?”
秦桑闻言一愣,眨了眨眼,没错,她光顾着嘲笑萧何,竟忘了自己和师兄,包括师父也都算是龙盘谷的弟子,被倪镜这么一骂,倒是把他们所有人都骂进去了。
秦桑撇了撇嘴,驱马到倪镜身侧,狠狠踢了他一脚:“说归说,怎么把龙盘谷也骂进去了?”
倪镜正骂的欢快,被她这么一踢简直莫名其妙:“秦将军……你又不是龙盘谷的。”
秦桑顿了顿,想起倪镜不仅不知萧何身份,也不知自己是云牙子的徒弟,便定了定神,往身后瞥了一眼,挑眉道:“你这让应公子如何自处啊?”
倪镜这才反应过来自己方才的失言,瞪大眼睛,匆匆点了点头,眨巴着眼睛道:“对对对,我一激动给忘了。”
秦桑无奈的笑瞪了他一眼,便折了回去,任由他继续对着城上叫嚣。
倪镜也毫不含糊,紧接着就继续喊道:“你们南渊就没一个能打的吗?让你们连将军出来,咱们城下单独笔划笔划,堂堂七尺男儿,躲在城中算什么本事!”
木十六转头看看连允,见他一副丝毫不以为意的模样,心中急恼万分,闷声问道:“我们就任由他们这么骂下去?”
连允沉默的看着城下,许久之后忽然转过头来:“既然京中要我们撤兵,这酒泉我们迟早是要丢出去的,既然如此,不妨今天,就让它丢得有用些。”
木十六一愣,还没及开口,就见连允回过头对着城上守军高声下令道:“南渊将士听令,收起弓弩,退下城楼!”
城墙上本架起的一排弓弩齐刷刷的收了回去,除了木十六和赵乾以外,所有人虽是不解,却依旧听令,列队退下了城楼。
木十六错愕的看向连允,不知他这演的是哪一出。连允没有理会他疑惑的目光,迈前一步,高声对着城下喊道:“既然秦川诸位将领今日这么有兴致,我南渊自当奉陪,只是光是比武太过无趣,不如今日我们赌上一赌!现城楼上已无守军,诸位大可近前商
议!”
秦桑等人微微愣了愣,眼看着连允撤了城楼一众守军,城上只留下三人,也是不解他的用意。
但听他言语中的意思,似乎真的打算下来比武,也是来了兴趣,不作多想,便驱马来到了城下不远处。
“连将军想赌什么?”
到了城下,秦桑抬头高声问道。
连允沉默了片刻,笃定答道:“就赌这酒泉城!”
秦桑一愣,没想到他竟然要以城池做赌注,城上的木十六与赵乾也诧异的看向他,以为是自己的耳朵出了问题。连允波澜不惊的看着城下,继续说道:“若是秦川输了,便勿要再来夺这酒泉城,若是我南渊输了,酒泉就送给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