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星说,“在地上捡到的,它是受伤了吗?怎么不飞了呀爸爸?”
谭粤铭皱了皱眉,“这是一只金丝雀,怎么会平白无故飞进来?”
说着看了看门窗,大多是关好的,只有阳台有道细缝,他还跑出去看了看,像是在找什么。
我问,“怎么了?”
他随口道了句没什么,我也就没多想,吃过饭,陪孩子把小金丝雀送到宠物店包扎了起来。
南星特别高兴,又得到一只小金丝雀,这激发了他去关注鸟类的兴趣,硬是让他爸去书店给他买了本3D版鸟类百科全书,然后缠着他问个不停。
瞧这样子,怕是和宫城在一块儿,两人定要成忘年交。
摆脱了烦人的小孩儿,谭粤铭神情一直严肃,甚至带着一股凝重,像在思考什么,盯着那鸟一直看,仿佛它身上藏了啥秘密。
我问他,“怎么了,你似乎很关心这鸟。”
他皱眉,“没什么。你先带南星回南都去,我有点事情需要离开几天,有事给我打电话。”
说完叫了车把我和南星送回酒店,他自己跟另一辆车走了。
回到酒店没一会儿,钟庭就打来电话,“现在说话方便吗?”
他大概是知道早上图图来电的事,我说,“方便,怎么了?”
他道,“你今天去南都吗,我要过去,顺便给图图找新学校。”
没想到在机场碰见钟庭和孙嘉宝一块,似一对璧人。他穿藏蓝休闲西服,孙嘉宝则穿湖蓝大衣,秀发如云,背着一个大号的潮包,晃眼一瞧,还以为是哪位明星的机场秀,四周不断有目光被吸引过去。
看到我,孙嘉宝礼貌问好,我也笑着与她客套,南星倒是最真诚的,大声叫孙阿姨好。
我有点奇怪,“宝贝,你认识孙阿姨?”
南星点头,“爸爸和孙阿姨跳过舞的。”
我正疑惑,孙家宝就解释了,“是这样,前段时间在英国参加一个朋友婚礼,我和谭先生跳了段踢踏舞,其实也不是单独跟他跳的,很多人在一起。”
我笑了笑,“我明白的,孙小姐不用同我解释。”
她也笑笑,“你也别叫我什么孙小姐了,叫我嘉宝就行,我现在要同钟博士并肩作战,以后可能还有许多麻烦你的地方,还望你多多担待。”
孙嘉宝落落大方,并没因我和钟庭的关系有所拘束,确实是个洒脱人,这样的女子若有心去追求他,说不定真能成。
到了南都,钟庭和孙嘉宝一道走了,说是要去拜访某位领导。
云回开车来接我和孩子,我看她眼睛红红的,像是哭过,问她怎么了。
她没心思说,只道,“没什么,我先把你们送去老宅,我一会儿还有点事情要处理。”
我本来还想问问她和吴天雄的事,看她这幅模样只好作罢,只问,“要我陪你去吗?”
她摇摇头,“不用,你先好好休息,把孩子们安顿好再说。”
说完便不再多言,隔了好一会儿才又提起来宫城的事来,“宫城陪温姨去了加拿大,还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
我哦了一声,“他怎么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