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很快落下了帷幕。
一轮明月高高挂在天边,万丈月华洒向大地。
许安躺在拔步床上,两条腿被坐在床边的赵玉瑶放在自己的修长玉腿上,轻柔地揉捏按摩着。
这种拔步床与明朝的拔步床没有什么不一样的地方,二者外形功用完全相同。
整张床就是一个完全独立的空间,是房子里的房子,私密感十足。
躺在这样的床上,实在是一种享受。
如果再来个三妻四妾的话,就更完美了。
难怪西门庆这样的古人喜欢这种拔步床。
享受着赵玉瑶的按摩,许安思绪又飞到了赵家。
赵家贵为户部左侍郎赵长空之千金的赵玉瑶,自甘堕落,自愿为奴为婢,严重丢了赵家的脸面。
赵长明起初的应对措施是采用封字诀,只要不让消息传出去,那就还有挽回的余地。
但是这世界上没有不透风的墙,很快,此事就传遍了大街小巷,成为山阳老百姓茶余饭后的谈资。
赵长明差点气得吐血三升,好在外面传开了,自家老爷子那儿还不知道消息,否则,万一老爷子气出一个三长两短来,那就没办法向兄长交代了。
后来,赵长明又加大了力度,想要让赵玉瑶回府,但赵玉瑶性子刚烈,以死相逼,最后又是不了了之的结局。
一旦赵玉瑶的父亲亲自出手,恐怕自己这边也不好应对。
刘府还没有搞定,还有一个势力更大的赵府,许安觉得脑袋有些大了,自己的实力还是太弱小了,得要快速变强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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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夜里,王铁牛不知道什么时候出去的,直到第二天天黑后才回来。
许安见他一脸神秘兮兮的样子,不由得笑骂道:“你小子怎么现在才回来?我还以为你被人发现,抓起来用了私刑了!”
王铁牛显然有话要说,但是支支吾吾半天也没说出口。
许安见他眼神不时瞟一眼赵玉瑶,心里正疑惑。
“主人,奴婢去给您沏茶!”
赵玉瑶很是聪慧,袅袅娜娜地离开了堂屋。
“你小子到底有什么事情不能当面说的?非得要避着玉瑶?”
“安少,这事儿还真不能当着她的面说,其实,我都不知道该怎么说出口!”
许安见他的黑脸上,扭扭捏捏的样子,更觉得怪异,“天香茶楼的三楼到底有什么秘密?能让你小子不好意思说的?”
“我昨天夜里……”
王铁牛详细说了此行的经过。
他昨天夜里轻松地潜入天香茶楼,神不知鬼不觉地躲在三楼的宽大横梁上。
然后,看到了极其香艳的镜头。
天香茶楼的东家,坐在床前,看着刘长山和自己的妻子,两个人脱得赤条条的,在床上颠鸾倒凤。
许安顿时石化了,这特么地也太匪夷所思了。
良久他才问道:“天香茶楼的东家是被逼迫的吗?”
王铁牛很肯定地使劲摇头:“绝对没有人逼他,我感觉他看得比我还激动,所以,我很肯定。”
许安不禁爆了几个粗口,刘长山这是遇到绿帽奴了?
难怪那个三楼不但有人看守,而且只有刘长山这一个客人,原来是这个样子。
这种事情在这个时代,居然也有发生,看来人性到哪儿都是不会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