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口F卖,还有组织卖Y。”
“余小文以前是跟着那个江坤的?”林诚素一下子反应过来。
“不止哦,”邢露哼笑一声,“那家倒闭的会所,跑路的那个老板只是个负责顶包的小喽啰,你猜背后真正的出资人是谁?”
花园里,林诚素猛地停下脚步,看着眼前明晃晃铺满阳光的绿地,“林浩泽?”
邢露哼了一声,“对,就是他!”
。
“副队,盛至威那个案子有眉目了!”
听见脚步声,张岩赶紧滑着椅子过来,将一份文件放到时野桌上,“这个人!”
时野放下烟灰缸,低头看着桌上的文件,“邹庆?”
“对,邹庆,今年三十七岁,私人银行高管,名下有一辆黑色兰博基尼,年龄外貌等各项特征通通都符合盛至威的描述!”
时野认真点头,“所以突破口在哪里?”
“突破口就在这里!”说着,张岩咧开嘴举起一张照片。
突然一下子被辣到眼睛,时野忍不住啧了一声。
照片上的男人身处健身房,正对着镜子拼命挤胸,展示手臂上健硕的肌肉。
“这家伙还挺自恋啊,”他凑过去看了看,随即机警地眯起眼睛,“这个纹身?”
“对!”张岩满眼放光,“这张照片是我从邹庆的社交账号上找到的,你看他胸口这个纹身的形状,是不是很像那天盛至威跟我们形容的场景?”
“——我醒来后发现自己躺在草坪中,记忆一片模糊,只记得那晚的夜空是扭曲的,像是黑色的螺旋在眼前不停转动。”时野脱口而出。
张岩低头看看笔记本,为他惊人的记忆力佩服地鼓鼓掌,“当时我们都以为是药物的作用,现在回想,他看到的很可能是邹庆的纹身!”
盛至威的自杀让他生前那些行为覆上了令人捉摸不透的疑云,真相他们警方很难再去追寻,但明晃晃的罪恶摆在眼前,那些被掩埋在岁月中的污垢,那个导致一个男人最终走向疯狂的症结,不应该被因此放过,更别提在这些背后,还有多少受害人选择了沉默。
“干得好!”看来有人要为自己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了,时野朝张岩竖了下大拇指,“去把这人请过来喝杯茶!”
“是!”张岩兴奋地收拾着东西起身,边收拾边唏嘘,“哎呀,说起来这人可真是缺德,骗婚不说,都结婚了还跑到外面到处约!”
“嗯,得赶紧把这种祸害都抓起来!”刘畅头也不抬地忿忿道。
时野飞快地看了一遍张岩整理出来的资料,一目三行地往下扫,视线忽的凝在一处,注意到那个所谓的社交账号。
压根就不是什么耳熟能详的大众社交网站,而是一个陌生的同性社交网站。
手指一动,鬼使神差般,他从口袋里摸出了自己的手机。
晚上吃完饭,时野照例溜达去走廊里抽烟消食。
望了会儿市局门前车流穿梭的立交天桥,他低头揉搓眉心,一只手夹着烟,一只手把玩着手机,将手机开开关关无数次后,终于还是点开了那个刚刚下载好的软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