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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这段时间说是医院那边忙,”陈德立的语气无比烦躁,“妈的事儿全给我挤在一堆——”
那位女老师叹了口气,“怕是听到了风声,不敢来了吧,不过这事儿其实也好办,不过就是多给点钱罢了。”
办公室里安静片刻,陈德立低声问,“你有办法?”
衣柜里,林诚素抓着时野衣角,感觉到他将脸侧向了外面,凝神倾听两人的对话。
激荡的思绪渐渐恢复平静,他被时野搂在怀里,心跳透过他健硕的胸肌砸在心尖,林诚素闭上眼睛,情不自禁依靠住,抬起手臂悄然环住了他的腰。
原来他和那个余小文没有关系。
本该失落,莫名地,他却陡然间松了口气,眼眶竟隐隐发烫。
又是一阵短暂又微妙的寂静,陈德立似乎意会了对方的意思,冷哼一声陷入片刻的沉凝,“那你一会儿给他打个电话,给他报个数,不管多少,事情解决了就行。”
“知道了,名单上这些人就交给我去办,哦对了,那个林总——”
陈德立不知道做了什么,几秒后他们听见将笔丢在桌上的啪嗒声,他的语气恶狠狠地,“我就说是浪费时间!”
“走吧,义工团的人还在教室里等着。”那位李老师没再多问,转而低声催促。
陈德立似乎越发烦躁,椅子摩擦地面发出尖锐声响,两道脚步声再次朝着外面走去,很快,外面响起落锁声,办公室彻底恢复寂静。
衣柜里,两道呼吸声浅浅交织。
“走吧,再晚他们要起疑心了。”话是这么说,时野依然搂着人家不放。
后背上那双手听话地落下,时野腰侧紧绷,自己松个手反倒不老实,一寸一寸,拿滚烫的掌心贴着人家肌肤游走,林诚素的腰很软,也很M感,被他弄得浑身一颤,忍不住偏头发出一声闷哼。
一只手随即摁在胸口,轻轻推他,“好闷。”
于是时野伸手推开柜门,光线骤然间刺入,让两人不约而同眯起了眼睛。
刚才衣柜里那点旖旎被刨开在阳光下,青天白日,两个人总算知道了什么叫害臊,一时间谁也不看谁,用余光窥着对方的脸,时野强行把注意力从林诚素红透的脸颊上移开,快步走出去,来到陈德立办公桌后面蹲下。
他从口袋里掏出工具,开始专注地开锁。
林诚素站在衣柜前默默深呼吸,等脸上的热度彻底消退才过去,看到他熟练的动作不禁有些惊讶,“你还会开锁?”
时野勾唇,有些痞痞赖赖地,“西城那几年,这种小偷小摸的玩意没少学,现在看看还挺有用。”
西城那几年?听他这无比熟稔的语气,林诚素一愣,有些茫然不解地看着他。
时野全神贯注地撬锁,哗啦一声,抽屉的锁被他撬开,他从里面掏出一本厚厚的文件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