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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奕辰笑呵呵地看着他们,调侃的语气,学着时野昨晚的样子一脸正气凌然,“胡说,当代优秀青年宗旨,先立业后成家,坚决不谈恋爱!”
“嗷嗷嗷!”
时野瞬间炸毛,“我,我,我——”
被他们拱得满脸通红,他二话不说举起面前的酒瓶,吨吨吨一口气给自己灌了一整瓶下去!
“…………”
推门而入的服务员见到这架势,脑袋一缩又退了出去。
一桌人目瞪口呆。
半晌,张岩手里捏着的筷子掉在桌上,“你那么激动干什么?”
。
“嗯,我到了,”时野快步走出电梯,“明天啊,”他停在家门口,想都不想,“明天不行,我直接周一不就去报到了吗?”
挂了张岩的电话,他站在门口,有些迫不及待地从兜里掏出钥匙。
楼道内寂静无声,只一整串钥匙捏在指尖哗啦作响,时野竖起耳朵听着里面的动静,好像没回来?于是伸手推开家门。
咯吱一声,凌冽冷风拂面而来,屋内一室清幽。
阳光落在铺着毛毯的沙发上,在寒意渐起的初冬仿佛一片细雪。
出门前忘了关窗了。
时野不禁打了个哆嗦。
视线在客厅匆忙扫了一圈,没看到林诚素,他低头摆弄了几下钥匙,然后将钥匙连着外套哐啷一声丢到门口的柜子上,脱了鞋朝里走去。
“林诚素?”
屋里屋外绕了一圈,最后他停在客厅里,皱着眉一脸纳闷地掏出手机。
怎么还没回来?
一边给林诚素发消息,他一边转身,扑通一声栽进了沙发。
小狗似的,鼻尖有意无意在那毛毯上轻嗅,发完消息,时野攥着手机出神地看着面前的茶几,白色小花随风摆动,散发出淡淡的清香。
时野慢慢闭上眼睛,指尖在毛毯上来回摩挲,柔软的,像是他的发丝。
脑海中的画面再次回到昨夜,林诚素就是在这个位置,将柔软纤细的指尖不顾一切插入他的发丝,冰冷的肌肤在后脑勺上激起一窜电流般的刺痒,将他用力摁向他的唇——
林诚素的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