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晴病房里,寂静了一会,她头歪向一侧,心里说不出的味道:“一个月之类,我有一个室友死了,一个老师死了。虽然她们都对我不好,但她们的死,都与我有关,难怪没人愿意做我们班的辅导员,是觉得我邪气吧?”
薛奕勋拍拍她的脸:“怎么会呢?小晴是一身正气两袖清风啊。”可这已无法安慰难过的小晴。
薛奕勋只有将气都吐在那个徐凯身上:没有哪个资深的老师愿意来做辅导员,为什么你这个没有半点经验的胆小地像女孩子的徐凯就敢来做辅导员?还这么糊涂地弄得小晴不开心?我看你还是去考个研究生再说吧。
徐凯也算是还不太懂工作吧,也只是给小晴的养病生活带来了一个悲伤的插曲。
暑假到了,小晴出院,到别墅去养病。她每天的事情也像从前那么简单快乐:复习以前的课程,准备下学期的补考,看书累了就写小说,写小说累了就去前院赏花,或者后院看鲤鱼。但是她的所有动作都必须保持稳慢,以让她的伤口不至于再遭第二次伤害。偶尔,忙碌中的薛奕勋会弹钢琴给她听。
但是严禁她唱歌,薛奕勋的理由是:小晴,你的伤口没有痊愈,就不能用力唱歌。唱歌须腹部发音,你现在不行。如果让我知道你在别墅唱歌了,那就送你到医院去,让医生24小时监护你。
“那你不再别墅的时候也不知道我也没有唱歌啊?”小晴为此事没少与薛奕勋较劲。
薛奕勋“哼”地一笑,来了个小人状:“小晴,你不知道,我在别墅里,安装了微型的监听器,监视器,你要是在别墅有大动作,或是大声音,弄伤了自己,我都会知道,到时,别怪我狠心啊。”
邪里邪气的笑对着小晴。小晴也不甘示弱:“我不信。”
薛奕勋看她到处转,也被她弄傻了:“都说了是微型的,你找不到的。”
小晴赌气地坐在沙发上:“真没意思。”
“我每天回来弹钢琴,由你选曲子,看星星,由你点星座,讲星座的故事好吗?”薛奕勋端着茶,给她一个奖赏。
小晴也就满足了,但还是假装傲气:“这还差不多。”
薛奕勋离开别墅去学校,直摇头:小晴你是真傻了吗?我那么骗你,你都听不出来啊?还到处找什么监视器,真是有够傻的。
不过他的脚步停下了,眼神凝滞了:她这么相信我的么一句话?
薛奕勋不知自己是沉重还是轻松的心情,但总之是快乐地进行着他的工作。之前,与“倾城美颜”和“通达药业”的合作已完美结束,他获得的奖励和美言也是箩筐箩筐的。
事业爱情双丰收,只是薛奕勋的爱情,还是隔了一层纱,没有捅破。
现在,他奉学校的指令,又接受了一项业务,也是与一家美容公司的合作。
但他还是在忙碌中每天回来,陪伴着等待了他一整天的小晴。
夜晚,小晴摸着肚子上还未拆线的伤口,心里期盼的问薛奕勋:“薛教授,你看我这个样子,是不是像个孕妇在摸着自己未出生的宝宝呢?”
小晴仰望繁星满天的天空,充满幻想:“虽然 癫痫病不宜生育,但医生说了,也并不是绝对没有希望。我就等着那一天呢。”
“哦。”薛奕勋一下子头重了,也无心看星星:小晴,你这次小腹重伤,伤了**,生育的几率下降了,几乎为零吧。我该什么时候告诉你呢?
“薛教授好像很累,看你一直不说话,我来说个有趣的事吧。”小晴轻轻侧身转向他:“我知道你是什么星座,你知道吗?”
“我不信那些,所以不知道。我只知道我和你一样,属猪的,相差一轮。”薛奕勋抖擞了精神,与她说道。
小晴翘嘴想想:“薛教授不信星座,那也对,薛教授不属于十二星座的任何一个。”小晴神秘的说着。
薛奕勋感兴趣了:“是吗?那你说我是哪个月出生的?”
“不管哪个月,薛教授你都不是那个月的星座,而是北斗星座,你的眼睛就是北极星。”小晴为自己的说法感到无比自信,举起手向着天空:“看到了吗?薛教授你是一眼就能看到的北斗星座,是永远不会消失的。你的双眼是北极星,给我们指明了方向。”
薛奕勋半张开嘴,眼睛笑眯了,为小晴的想象而陶醉:“小晴是不是写小说写多了,才会有这样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