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美萱立即顺坡下驴,“好了,既然是自己撞的,赶紧去洗洗,上点药!”
一帮纨绔顿时作鸟兽散,纷纷去整理仪容,一会还有舞会呢,这个样子怎么跟美女跳舞,怎么得双美青睐。
秦美萱来到丰俊秀跟前,妙目闪闪看着他,“俊秀,你没事就好,还好你不象他们那样鲁莽,这些人当中恐怕也就你最有修养了。”
说完,她还撇着小嘴扫了眼石凡,又看了看纳兰香雪,那意思香雪啊,你看看你找的啥人,跟俊秀跟本没法比。
既然是双美,不仅美貌要比,她们看中的男人更是要比,有一个牛叉的男朋友更是脸面,即使两人是闺中好友,也得较劲,尤其是秦美萱恨不得把纳兰香雪比下去,自己第一才好。
“一群粗人,我怎么会跟他们一般见识!”丰俊秀傲然,负手望着上面并不存在的天空,都没看秦美萱。
那优雅俊朗的外表,傲气脱俗的模样,当然是她以为的,看的秦美萱眼神有些迷离,这女人看丰俊秀的眼神跟看凡哥绝对不一样,就连石凡都能看出她对丰俊秀有意思。
钢琴王子嘛,玩的就是高雅,就是修养,作为自视高雅的美女,怎么会不喜欢他呢。
秦美萱的眼神让纳兰香雪又有些不自在,不由又扫了眼石凡,哎,跟丰俊秀确实没法比,一个整天不务正业,遛鸟斗狗,一个已经是名家了,怎么比呀。
场面终于慢慢平息下来,纨绔们不知在哪整理完了仪容又回到了大厅。
这种高档生日派对,也是上流人物交流的场所,大家端着高脚杯,三三两两凑在一起谈笑风生,等待即将开始的舞会。
不愧是高档舞会,大厅一侧有自助食物架,各种酒水吃食应有尽有,想吃什么喝什么自己拿。
中午跟千画在一起,那女人太勾人,说实在的石凡没怎么吃饱,此时有机会改善伙食自然不会错过,拿着盘子和食品夹走过去开始挑食品,选饮料。
“石先生!”石凡旁边忽然有人说话,他猛然转身,见不知何时丰俊秀竟然站在了自己身边。
“石先生!”丰俊秀面无表情,缓缓开口,“这种高档舞会你可能没参加过吧,食物尽管挑,上流社会不是你能了解的,只有你想不到没有做不到。”
石凡翻着眼睛看了看他,他岂能不知道对方是在嘲笑自己无知,以此来衬托他的高雅,不由促狭道:“丰先生,你的意思我可以随便选吃的?”
“当然!”丰俊秀仍然面无表情,“我说过,只有你想不到,没有做不到。”
“对,俊秀说的就是我要说的,石先生可以任意选择你喜欢的美食,我会让酒店满足你。”
说话的是傲气的秦美萱,她看谁的眼神都有点无视,这么多纨绔不乏出色者,就没有让她正视的,只有看丰俊秀眼神才会不同。
无怪乎丰俊秀如此牛逼敢这么说,他感觉到了秦大美女对自己的仰慕,不怕她不同意,才让石凡随便选美食,秦美萱果然就顺着他说了,双美之一捧臭脚,越发将钢琴王子显得卓尔不群。
说白了,两个人都想看他出丑,那意思你一个吃野果的下等人,让你点美食你会点吗?点了你会吃吗?徒增笑料罢了。
石凡促狭的摸了摸额头,“那行吧,我这个人确实没吃过什么好东西,那我就选几样。”
“石先生请便!”丰俊秀依然温文尔雅,但是傲气却来自骨子里,也可以说装逼装到骨子里,本来石凡对这个印象还不错,现在却是越来越讨厌他,麻痹的,一个大男人跟女人似的装高冷,装什么大尾巴鹰啊。
你们让老子点就点呗,白宰谁不宰,真特么以为凡哥是没见过世面的野人啊。
那边纳兰香雪看的直蹙眉,心说你可别真点啊,别丢人。虽然这样想,其实纳兰香雪心里是不惧的,他原来可是个游手好闲的世家子,否则怎么穷成这样还遛狗逗鸟呢,这种纨绔吃的美食岂会少?正因为如此,她才没过来拦他。
石凡真就没顺着纳兰香雪心意来,点手叫来了女侍,随口道:“虎鞭你们这有吗?”
“噗!”不少女生捂住了脸,心说这丫的可真敢点呀,张嘴就点虎鞭,要知道这可是五星级酒店,那东西岂会便宜?
每个人都不自觉地看纳兰香雪,尤其是纨绔们,心说这俩人不会真的结婚了吧,若是真的,这厮吃了虎鞭这种大补的玩意,好白菜不得被猪拱烂了呀。
不管别人怎么想,丰俊秀却是不为所动,曹家和纳兰家族的事他知道,他早看出石凡是纳兰香雪找的挡箭牌,所以还是执意要拿下纳兰香雪,只不过他却不知道石凡就是京城石家的人,两个人终归是两路人,不可能有交集。
女侍扬眉,颇有些骄傲道:“当然有,我们酒店若是没有,其他酒店更不可能有了,先生要点吗?”
“那行,给我来一份!”石凡转向纳兰香雪,“老婆,你来一份不?”
“不要!”纳兰香雪没好气的说道,即使他懂得吃喝,可是当着这么多名流的面点菜也让她感觉脸上无光啊。
“那我自己来!”
“先生您还要什么吗?”
“再给我来个冰糖血燕,再来个闪光鲟鱼子酱,再来个佛跳墙润润嗓子,行了先点这些,不够再要!”
“……”
众人都瞪大了眼睛,他不是农民工吗?怎么连菜谱都没看就点了这么多名贵菜肴。
秦美萱和丰俊秀同样没想到他竟然不看菜谱就能点这么多名贵菜肴,但是话已出口总不能抽回来,尤其是秦美萱,今天是她的舞会,作为傲娇女王,怎能丢了面子?小手豪放的一挥,“照他点的上。”
“这就上了?”客人们一个个嘴唇直抽搐,虎鞭、冰糖血燕就不用说了,那佛跳墙一小碗就好几千,这么好的东西就让他一个人吃了,简直……哎,每个人都不知道说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