冀罗轻轻抚摸着杨明的头发,眼中闪烁着感动的泪花。他知道自己对杨明的爱有多深,也明白她对自己的支持有多大。在这一刻,他们的心贴得更紧,彼此的情感也愈发深厚。
在这漫长的人生旅途中,他们曾共同经历过无数风风雨雨。而此刻,面对未知的挑战,他们依然选择携手前行,用爱与勇气书写属于他们的故事。
冀罗的心中像打翻了调味瓶一样,各种滋味涌上心头。他深知这次见面也许就是他们之间的最后一次道别,是暂时的分离还是永久的诀别?未来充满了未知和不确定性,谁都无法给出确切答案。他紧紧地拥抱着妻子,仿佛想要将此刻的温暖与柔情深深烙印在彼此的心底,让这份感情永恒不变。
冀罗的心情异常沉重,仿佛有千言万语哽在喉间却又无从说起。他凝视着妻子那美丽而熟悉的面庞,眼中闪烁着泪光。每一个细节、每一丝表情都是那么珍贵,他希望能将这些美好的瞬间铭刻在记忆深处。他轻轻抚摸着她的发丝,感受着它们在指尖滑过的触感,仿佛要把这份温柔融入自己的灵魂之中。
两人紧紧相拥,时间似乎凝固了。他们沉浸在彼此的怀抱里,享受着这片刻的宁静与温馨。冀罗默默祈祷着,希望这个时刻能够延长,让他们再多一些时间相互陪伴。然而,现实总是残酷的,离别终究会到来。
当不得不松开双手时,冀罗感到一股无尽的悲伤涌上心头。他努力保持微笑,但眼眶中的泪水却难以抑制。他想着如果实验真得失败了,他们将永远的分别。他在心中默默祝愿她一切安好。无论将来如何,他都会默默地守护着她,直到永远。
而在遥远的海王星上,硅基生物觉醒者的领袖“远航者”,正站在那散发着幽冷蓝光的指挥中心里。他那由特殊硅基物质构成的身体,微微闪烁着神秘的信号光。此时,他通过复杂而敏锐的感知系统,渐渐察觉到了一个危险的信号:“反叛者”即将趁着冀罗进行意识转移实验的时候展开行动。
“远航者”那深邃的意识中闪过一丝担忧,他知道这个时机对于“反叛者”来说简直是天赐良机。因为冀罗进行实验的这个阶段,正是硅基生物信仰的真空期。一旦实验成功或者失败,“远航者”凭借自己的威望和能力都可以迅速地掌控局势,到时候硅基生物也会逐渐重拾信仰。可是现在,时间紧迫,他明白通知冀罗已经来不及了。
“必须得想个办法。”“远航者”在心中暗自思忖着,突然,他想到了冀罗的儿子冀名学。他那发出信号光的手臂迅速在操控台上操作起来,很快就接通了冀名学的通讯。
“冀名学,你必须马上撤离地球。‘反叛者’要在你父亲实验时发动攻击,你们现在很危险。”“远航者”的声音通过通讯设备传来,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冀名学听到这个消息,心中一惊,他的眼睛瞪大,手不自觉地握紧了拳头。但他很快镇定下来,说道:“不行,我的母亲还在父亲身边,我不能抛下他们独自撤离。”
“这不是你任性的时候,你的父亲把重要的研究托付给你,你不能让他的心血白费。而且你留下来也无济于事。”“远航者”急切地劝说着。
冀名学的内心陷入了激烈的挣扎之中,他望着不远处正在为父亲的实验做准备的母亲,她的眼神中满是担忧和坚定,她紧紧守在那里,似乎只要她在,就能给父亲力量。冀名学咬了咬牙,对“远航者”说道:“我知道您是为我好,但我不能走。我要陪着母亲,而且我也想在这关键的时刻守护父亲的实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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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冀名学的母亲,她就像一尊守护的雕像,静静地站在冀罗身边。她的眼神从未从冀罗身上移开,她的心里只有一个念头:不管发生什么,她都要陪着自己的丈夫度过这个难关。她双手紧紧交握,仿佛这样就能抓住即将可能消逝的幸福。
冀名学闻听“远航者”那不容置疑的指令,内心顿如掀起万丈狂澜。目光紧紧锁住不远处的母亲,母亲那纤弱却坚如磐石的身影,宛如深深扎根于父亲身旁的定海神针。
他的心剧烈地挣扎起来。一方面,他心里明镜似的,晓得“远航者”的警告绝非危言耸听。“反叛者”的攻势必然如汹涌潮水般凶猛,自己若滞留于此,极有可能沦为“反叛者”的攻击目标。如此一来,非但无法护得父母周全,更可能致使父亲的科研成果毁于一旦。父亲将反向逻辑理论和弦夸克理论托付于他,那可是寄予了厚望啊。这些理论一旦落入“反叛者”之手,或者遭到破坏,于科学界而言,损失简直不可估量。
可另一方面,他对母亲的眷恋与担忧就像藤蔓一般紧紧缠绕着他的心。母亲是他生命中最重要的人之一,从小到大,母亲的关爱如同涓涓细流,滋润着他的成长。那些陪伴他度过的无数个日夜,母亲的笑容、母亲的鼓励、母亲在他遇到困难时给予的温暖怀抱,都如同电影般在他脑海中放映。他怎能狠下心来,弃母亲于危险之中不顾呢?母亲那满是担忧父亲的眼神,恰似一把利刃,直直地戳进他的心窝。他自幼崇敬父亲的科研精神,对母亲亦是深爱有加,在这千钧一发之际离开,这难道不是怯懦与不孝之举吗?
他双手下意识地攥紧,指甲深深嵌入掌心,一阵刺痛传来,却难平心中纷乱如麻的思绪。额头沁出细密的汗珠,呼吸也变得急促而紊乱。
“我不能走啊,我走了母亲咋办?父亲的实验又如何是好?”他在心底不断地叩问自己。然而,“远航者”的话语也不停地在脑海中回荡:“你父亲将重要的研究交托于你,绝不能让他的心血付诸东流。况且你留下来也是于事无补。”
冀名学的眼神满是痛楚与矛盾,双脚仿若被钉死在地上,寸步难移。时间仿若在这一刻停滞,每一秒的逝去都似重锤,狠狠地砸在他的心坎上。
忽然,他似是痛下了决心,深吸一口气。他明白,唯有暂时撤离,方有机会在日后为父母报仇雪恨,才有机会续写父亲未竟的科研华章。他咬咬牙,缓缓对母亲言道:“妈,我得先走了。我知道这看起来很自私,但我必须得走,只有这样我才能有机会保护您和爸爸的心血。我定会回来的,您千万要保重。”言罢,声音已带了几分哽咽,双眸泪花闪烁。
语毕,他转身疾步离去,每一步都饱含着不舍与无奈。而此时,“远航者”派来的撤离飞船正停靠在外面。冀名学的身影渐渐没入通往撤离飞船的通道深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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