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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句话秋影安听懂了。
她也知道怎么长狗血币。
于是掀开帘子,重新走了进去,她这次并未同手同脚,板着个脸,看起来凶极了。
舒千珩看她进来,神色并未过多改变,她自己教的徒弟,自己还能不知道什么样吗?
“小秋,刚才凶你,是我不好。”舒千珩趴在一处池边,秀发散落书中,带起一片涟漪。
“师尊知错就好。”秋影安靠近过去,看见师尊身上穿着层薄薄的里衣,便知道自己脑补过猛了。
师尊能气定神闲跟自己话说,显然不是未着片衣的。她的师尊,可是一个会脸红,会害羞的人呢!
舒千珩听到她说这话并未生气,反而有些想笑,“越发没大没小。”
“反正我没大没小习惯了,师尊不也挺开心的?我要是成天冷冰冰的,不笑也不爱说话,那才是当真无趣。”
“你是在说我?”舒千珩越想越不对劲,这话说的带着映射,好似很生气,她抬头看过去,试图看出徒弟生气什么。
这一看,心瞬间软了下去。
那人眸子红红的,欲哭不落,眉头皱在一起,肩膀一耸一耸,鼻尖下还带着没擦干净的血迹。
那双小狗耳朵,不知什么时候冒了出来,向后平躺着,倔强又可爱。她说:“师尊为什么总是哄我,是觉得我很没用吗?明明受了伤也不告诉我?只会让我一个人担心。”
“小秋,我没有那个意思。”她不是不想说,只是习惯了。若是没有人在意,没有人愿意去听,说不说,又有什么区别呢?
秋影安快速靠过来,眼睛仔仔细细扫视一遍,给个机会,“师尊,哪里受伤了,我给你处理伤口。”
她还真是……什么都知道啊……
舒千珩自知躲不过,默默转过身,给她看背后的伤。
这伤她看不到,也不知怎么处理,但她摸过伤口,只有十公分左右,并不深,也没流多少血,就那么放着,过几日也就全好了。
这种擦破小伤,着实没必要费大功夫。
舒千珩本以为没什么,秋影安看过后也不会说什么。
可那人嗓音变了,带着哽咽,指尖冰冰凉凉的触碰伤口原处皮肤,“师尊,痛吗?”
本不想说痛,可秋影安指尖凉的令人发颤,触碰的明明是好皮肤,舒千珩却没忍住,“嘶……”
这一声比“痛”还有杀伤力,秋影安豆大的眼泪啪嗒啪嗒往下掉,怕滴在师尊伤口上,伸出毛茸茸尾巴在身前接住,打湿了一片毛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