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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恹笙冷冷道。“不自量力。”
霎时间,刀光剑影,兵器碰撞声让人背脊发凉。
一白一黑打得难舍难分,但其实仔细看,陈珝完全占下方。虽说都是使剑,池恹笙却使得漂亮好看,那把剑就如同与他灵肉合一。
而陈珝的,只是一把武器,毫无灵魂。
毫无悬念,陈珝战败。
池恹笙从始至终应对轻松,他的实力一定不止于此。
他没有杀,也没有投毒,而是在陈珝身上摸索,他找到了一把钥匙,断定那就是血月符所藏的位置。
拿到钥匙,池恹笙把剑从陈珝脖子上拿下来。“你打不过我,若是不死心,欢迎随时来战。”
说完大摇大摆地在陈珝府邸找起来,然后发现,并不在。
这么重要的东西,西鸢王怎么可能放心放在这里。
那么,很有可能就藏在西鸢王宫里。
然后他又朝着西鸢王宫而去。
陈珝走到吴一舟身边,两人看着远去的身影,那样的志在必得,势不可挡。陈珝喃喃询:“打不过,怎么办?”
吴一舟叹气。“西鸢,要亡。”
“不知王子是否能阻止。”
“我看,悬。”
做多手准备的徐桐已经在王宫等待,很快等来池恹笙。看到来人,他反而有些兴奋。“还从没有人敢在西鸢这么放肆,你是第一个,我喜欢。”
“血月符我要定了。”
“是吗,有胆量,就跟我来。”说完转身就跑,池恹笙追上。
在王宫七拐八拐,池恹笙被引导一处石门前,徐桐转身。“你要的东西就藏在这里面,里面机关重重,没有我的引导,有来无回。”
“我既然到这里,就做好了全力以赴的准备,拿不到血月符,死又何妨。”要么带走血月符,要么死,他什么都不怕。
徐桐欣赏地拍手。“好,不愧是我看中的人。”
在石门前,两人打斗起来,徐桐武功不低,但一对一根本不是池恹笙的对手,池恹笙很他快将他制服,从他身上搜出一块血红色月牙形状的玉佩。
正是血月符。
徐桐惊讶,池恹笙淡定解释。“钥匙是引,石门后是陷阱,我若真的进去就真的有来无回。”
“你很聪明。”徐桐挑眉。“这确实是血月符,你拿到又如何,凭你们休想安然无恙走出我大西鸢。”
“我既然能拿到,就有本事带走。”东西已经到手,即将日落西山,到了晚上更不容易离开,池恹笙必须马上走。
他食指弯曲放在嘴边,吹响口哨,属于他的战马从远方奔驰而来,他翻身上马。“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