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连上老侯爷和武安侯的补贴,二房一个月的开销和得到的,怕是能堪比我家几房一年的开销了。”
“而武安侯大房的开销,光看公中上的账本,一个月比起二房来,连十分之一都不到。”
“这也好意思说亏欠二房?老侯爷和武安侯的脸还真大啊!”
其他人也纷纷道:“这也太不要脸了吧。”
“而且原本侯府就该是大房的啊!”
“吃亏的一方,反而变成亏欠的一方,这对父子也太会颠倒黑白了。”
“侯夫人还是受宠的郡主,这要是换成普通的世家贵女当侯夫人,不得更委屈死。”
有小家族的人感叹,“这二房一个月的开销,都够我家几年了,这还叫吃亏?”
“这二房母子是多金尊玉贵的人物,每个月要花那么多的钱?”
“之前还都说侯府大公子是青年才俊,怎么优秀,原来都是吸血大房来的。”
“可不是,大房的两个公子,一个跟着老国公征战沙场保家卫国,一个是世子却被亲祖父和亲爹打压。”
“把该他的东西和资源,都给了所谓的堂哥堂弟,这还怎么争?”
“之前我看武安侯府是好的,没想到内里是这样的。”
“也难怪郡主忍不住要休夫了。”
江冀安没想到卫风华会将账本拿出来,并将亏欠等事摊开。
他不管府里的账,他爹吩咐过大管家和账房管事,二房要花银子支取,不用和报上来,直接给就行。
他因此没管过,也不过问。
听着那人念的账,以及大家的话。
他也才惊觉,这些年来二房的花费等,早超过了大房许多。
真像是他爹说的,二房一直吃亏,他们需要补偿吗?
这一刻,他自己都觉得委屈了妻子和两个儿子。
他面带愧疚的看着卫风华说:“我之前不知道花了那么多,我一直以为二房吃亏。”
“我和你保证,以后再也不会发生这样的事。”
“该是大房的,以后都只会是大房的。”
卫风华冷冷地看着他,“晚了,我现在已经不稀罕你的保证了。”
“更何况,该是我儿子的,那不需要你保证,也该是我儿子的。”
“我儿子是皇上亲封的世子,也是江家最正统的嫡出血脉。”
“他的东西除非自己不要,否则谁都抢不走。”
“所以你的保证和承诺,就是个笑话。”
这话得到了大家的赞同。
本来侯府就该是大房的,江冀安的保证可不就是个笑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