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想这姜天天真是个人才,只不过是突然变了天,往她头上砸了一个大雨点子,她竟然给当成了鸟粪!
但我没急着告诉她真相,而是将计就计地轻轻地撩拨了一下她的头发,扑散出一阵清香。我故意逗她说:哎呦坏了!这一泡屎那叫一个慷慨,估计天上那鸟儿,把一个月的排泄物全排泄出来了。
姜天天皱紧了眉头:不会这么残酷吧,刚洗的头。那怎么办呀!
我从口袋里慷慨地掏出一把水果刀:有一个简单有效的办法,就是把你那绺被鸟拉了屎的头发割掉!
姜天天埋怨道:去你的,尽出馊主意。那我干脆去理发店剃个光头算了,不更省事。
我连连点头:我看行。
姜天天朝着我的胸膛一阵拍打:你个大坏蛋!赶快想办法,不知道这附近有没有洗头房,进去洗个头。
我当即一怔,笑说:听说过男的进洗头房,没听说过女的进。洗头房不接女客。
姜天天哭笑不得地望着我:你这思想怎么这样啊!我说的是正规的洗头房!看来烤地瓜,那种地方你没少进哩,不然的话,怎么会了解的这么清楚?
我笑说:我纯洁的很。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吗。再说了,洗头房能有什么好货色,全是-----
姜天天打断我的话,讥讽道:看吧看吧,三句话不离本行。那你告诉我,你不去洗头房,那你都是去哪些地方?
我一抚头发,浩然正气地道:我啊,我是传说中的少女杀手,凡是见过我的女孩儿,都巴不得倒贴钱以身相许。我还用得着去那种不三不四地的地方找乐子?实话告诉你姜天天,倒追我的女孩,加起来都有一个排了!
姜天天借鉴了一句我曾说过的话:本姑娘终于找到臭美一词的发源地了!就你这样的,这辈子能娶到媳妇都不错了!
我笑道:等着瞧吧,我李正的媳妇儿,肯定比你更漂亮!
本以为这句话会间接地打击到姜天天的自尊心,谁想她却欣欣向荣地笑了,摆出一副很自恋的样子,说道:我是不是可以这样理解,你的意思是想表达,我长的挺漂亮?
我心想人若自恋到这种程度,实在是一种境界。却也感触良多地点了点头:你是漂亮她姥姥,老漂亮了!简直就是天使,天上掉下来的……
我指了指她头上被误认为是鸟屎的地方,笑的有点儿肚子疼。
姜天天怒不可遏地望着我,像是要发作。我赶快自圆其说地道:就像天上掉下来的林妹妹。不过你比林妹妹多了几分姿色,多了几分高贵。任何人见了你,都会惊为天人!都会情不自禁地在心里唱,天上掉下来个姜妹妹哟………
姜天天笑骂说:贫贫贫!现在当务之急,是要想办法除掉我头上的这位天使(屎)。脏死啦。
我望着她俏美的脸蛋,不知为什么,已经被淡化了两年的坏心思,竟然再次油然而生。我这才意识到,人的本质是很难改变的。能改变的仅仅是表象。
我道:看来我只有牺牲自己了!有个好办法,试不试?
姜天天问:什么办法?
我表现出了英雄就义般的慷慨:我用嘴帮你吃掉这枚天使!大不了我漱漱口就OK了!
姜天天惊愕地望着我:这么高尚,这么舍己为人?
我故弄玄虚地道:我一向把帮助别人牺牲自己作为自己的座右铭,尤其是当了兵之后,这种奉献精神得到了升华。就算是你头顶上被拉了一坨鸟粪,我也能毫不犹豫大气凛然地,将它消灭干净!绝不允许,让它的肮脏,玷污了你这样一位绝代佳人!
姜天天笑的前仰后合,然后淡定了一下情绪,指着自己的脑袋说:好啊好啊,那本姑娘就让你高尚一下!这可是你说的,不许反悔!
我觉得我们像是在说相声演小品,姜天天像是位漂亮的滑稽演员,配合着我这位主角以一坨鸟粪为题,进行了一段即兴的滑稽演出。只不过没有观众罢了。但是姜天天这丫头竟然还没发现我是在故意戏弄她,她的头上哪来的鸟粪,这个命题原本就是我即兴虚构出来的!
但更富戏剧性的是,姜天天竟然果真再次低下脑袋冲着我,坏笑着催促:吃,吃啊!吃了你就成仙了!
我故意刺激她:真的要这么残酷的对我?
姜天天道:男子汉大丈夫一言即出,驷马难追。
我说道:那我就不客气了!
我轻轻地凑到姜天天的头顶上,闻了几下清香,留下轻轻一吻。那种感觉还挺奇妙,真不知道这丫头用的什么洗发露,香味儿竟然稍微有点儿催情的功效,让我在刹那之间,有种特殊的冲动,油然而生。
我装作咀嚼了几下,然后作了个下咽的动作:真好吃!天下掉下来的东西,味道不错!
姜天天看的瞠目结舌:你,你还真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