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到了河边,图乐和大钱儿往冰车上一坐,顺河就往上游滑。
图乐从来没看大钱儿这么高兴过,一直滑了七八里,累的俩人浑身热气腾腾,手都磨破了。
看着要到时间了,图乐左手拎着冰车,右手拉大钱儿往回走。
快到大桥的时候估计大钱儿是累的腿软了,一个跟头跪地上了。
图乐赶紧给拉起来,掸膝盖上的土,无意中看见大钱儿脚下露出个塑料包,大半被土埋着。
这里夏天的时候应该是河边的水里,冬天水位下降才露出来。
看见塑料里隐约是个包,图乐心里打了个突。
拿起滑冰车的冰钳子就挖了起来,幸好冰钳子够结实,才把塑料包从冻土里抠出来。
塑料包用绳子缠的死死的,图乐费了半天劲才扯开,里面露出个帆布包。这应该就是那个韩小海埋的了,怪不找了这么长时间都没找到。
图乐也没看,直接拍拍灰背着。大钱儿也不问,拉着图乐继续往回走。
回到店里,图乐自己坐包间拉开帆布包,里面露出两捆钞票,图乐大致看了一下,应该是二十万。
……晚上图乐睡不着了,要是按一般的工资来算大概相当于后世的七八百万了。
一想这个数字就一阵激动起来,可激动了一会,又感觉无趣。
再多十年之后也就消失了,可自己看来已经非常多的钱,想要在现在这个社会里炸出点水花来还是远远不够的。
自己是在这十年干一番事业,还是就此躺平?要是混混僵僵的混十年,似乎也没什么意思,不如大干一番,看看自己能有多大成就!成功失败其实都没关系,不过就十年时间,就当一个游戏了,对,就这么着。
早上一觉醒来,搂着胡玫光溜溜的身子,突然想起昨天晚上的雄心壮志,想了一会,算了,搂着再睡会哈。
……
图乐看了看表,都六点多了,胡玫咋还没来?早上说好今天来的。
图乐突然有了不好的感觉,交代一声骑车就顺着道开始往胡玫家走。
走了不远,看见胡玫的自行车倒在路边,下去看了下,车没锁,图乐心一下凉了。
已经是冬天,现在已经非常黑了,路上行人稀少。
想了一下,走到一边小卖店,拿起公用电话,
“喂,是龙哥吧,我是图乐,……嗯,和你打听个事,你有瞎虎的电话吗?……没事,一点小事,谢谢啦,改天请你喝酒”
按着本子上记的大哥大号码拨了过去,
“是瞎虎吧,我是图乐”
“呦,这么快就给我打电话了?看来这丫头份量挺重啊”
“我找你谈谈?”
“行啊,乐园歌舞厅”
“好”
放下电话,想了一下,又给曹书记拨了电话,自打曹雨溪发表那篇文章之后,上面风云涌动,各种表态的声音,基本分成两派,一边主张改革,一边说这是走xxxx路线,反正吵的很凶。
反倒是处在风暴中心的西州市,一点动静没有,好像所有人都没看见那篇文章。
上面传来的消息也是扑朔迷离,不过几次风传马上调令就下来,却一直没动静。
“曹书记,我是图乐”
“你小子怎么给我打电话了,是有事了吧?”
“您说对了,这回可能要惹点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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