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大气不敢喘:「好了吗?」
「没有。」
我开始烦躁。
直接拔下来就好了。
「我拔下来……」
我抬起左手,想自己把头发拔出来。
却被他的手回扣住,摁在副驾驶座上。
对上他的眼睛,他像会蛊惑人心一样:「可以亲你吗?」
心脏快炸了。
「车……车里有摄像头。」
「没事。」他一只手扣着我的手,另一只手将摄像头一整个拽下来,丢到后座上,「可以吗?」
哪有人边钳制住,边问可不可以的!
窗外又开始下起潮湿的小雨。
我没说话,也不敢看他。
但一切都在不言中。
他的手捻上我的发尾。
掌心温热。
就在呼吸彼此交缠的瞬间,他突然松开手。
「工作伙伴而已,」他凝视着我,一脸坏笑,「确实不可以。」
我被惹毛了,一把将他推开。
哪知换来他愈发不加掩饰的笑意。
我转身要开车门走人,他环住我,将车门关上,直接锁死。
「反正我们就是互相利用,虚虚假假。」
我存心报复,专挑他不想听的话讲。
「反正就是剧本演戏,全靠演……等会,痒。」
我捂住耳朵,瞪眼控诉。
他毫无悔改,我行我素。
「反正什么?」他鼓励我接着说。
「反正我们就是单纯的工作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