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发誓吧,好像姜悦也的确说过这些话,可那些都是不安好心的。
她不发誓吧,又显得自己在撒谎!
可又不能拿自己好不容易生的宝贝儿子发誓。
要是拿闺女发誓,她立马发誓。
见柳香月眼神躲闪,犹犹豫豫,表情慌张,这下大家还有啥不知道的,就是姜悦说的那样。
钱喜娣怒道:“香月啊香月,我记得你和姜悦是同一个大队嫁过来的吧,你也是当娘的,咋能当着姜悦的面说那样的话哩?嘴巴也太毒了!”
吴艳芳也跟着打抱不平:“姜莲那个蹄子,也不是一次两次欺负姜悦了,上回还造谣喜娣她男人在公社上看到陆震搞破鞋,澄清后死不悔改,继续造谣说陆震怎么滴怎么滴!”
“那陆震可是救火车英雄呐,可如果没有那么多人给他证明,都不知道他会被编排成啥样,造谣一张嘴,辟谣跑断腿,你居然昧着良心说是姜悦害的姜莲,你到底是不是吃化肥吃多了,烧坏脑子了?”
吴艳芳一番话也是提醒了钱喜娣。
钱喜娣忿忿道:“姜莲那是报应,她满嘴跑火车,居然也有傻子信,香月啊香月,你可真是傻子烧开水,咔咔冒傻气啊你!”
柳香月被两个妇女你一言我一语挤兑,说得着急上火,眼泪直掉,“你们真的别被姜悦骗了,她都是装的,你们别信她!”
姜悦抽泣着,“对,我都是装的,我就该去给我姐道歉赔不是,跟她说对不起,因为我家阿震没有在外搞破鞋,因为我家阿震拿命救了一火车的人,害了我姐遭受全大队的指责,我真是……‘对不起’她……”www。
她一边说,一边拿着帕子捂脸哭。
柳香月一股血气涌起,喉咙腥甜。
以前怎么没看出来姜悦这么能演?
周春娥一把握住柳香月的手腕,“柳香月啊柳香月,上次我们怎么把你漏了,你简直是藏在我们群众当中的一颗老鼠屎!阻碍国家建-设的绊脚石!走,跟我去见大队长!”
柳香月大喊大叫,用脚拖地,“我不去,我不去……”
周春娥的力气也不小,生拉硬拽地拖着柳香月去。
柳香月疯狂解释,哭天喊地,然而为时已晚。
吴艳芳和钱喜娣摇了摇头。
真是没救了!
她们转过身来纷纷安慰姜悦,“大军他娘,你放心,我们都是站在你这边的,你别听柳香月那张粪坑嘴冒臭气,跟姜莲玩得好的,能是啥好东西啊,你别难过了,当心气坏身子,不值当!”
“不为自己想,也得为肚子里的孩子想,当娘的情绪太低落,对孩子不好。”
两个妇女一路送姜悦回家,说了好些安慰的话,姜悦十分感激。
送走了吴艳芳和钱喜娣,姜悦洗了把脸,开开心心腌刀豆。
心情好,对孩子就好。
她现在的心情可好了。
柳香月的事情并没有影响到姜悦。
不过是不足道哉的小闹剧而已,就当调剂无聊的生活吧!
姜悦哼着小曲开始将切块的刀豆放在粗瓷盆里,放入姜丝,辣椒,蒜末,再撒一些盐巴,倒入米酒,搅拌搅拌,放入坛子里腌制半个月。
这样腌制出来的刀豆片爽脆可口,非常下饭。
弄完这个,再把长条的刀豆放入另外一个坛子里,之前用来腌制咸鸭蛋的,现在鸭蛋腌制完了,空出来,就可以用来腌制刀豆了。
先放入紫苏,姜片,蒜头,再把长条刀豆放进去,放入一些辣椒,撒上盐巴和醋,倒入凉白开淹没刀豆,水封半个月。
搞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