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表哥,咱们就这样算了?李叶白对咱们的羞辱就这样过去了?”黄少良不甘心地说道,他可不是能轻易忘记事情的人,尤其是自己吃的亏,更会一辈子都记得。
郑毅听到了黄少良的话,将车速慢了下来,问道:“你一定要报这个仇吗?”
“是的,表哥,这件事情咱们不能就这样算了,我心里过不去。”黄少良坚决地说道。
郑毅点点头,说声好,然后,将车子停在了路边,转脸面向黄少良,郑重其事地说道:“你既然不甘心,表哥我会帮你的,但是,李叶白如今的功夫可不同早先,早先我尚且不能打过他,现在更不可能了,所以,我们要想别的办法。”
黄少良看见郑毅将车子都停了下来,知道他要说真格的了,便急忙问道:“表哥,我们要用别的什么方法?难道要暗地里弄他?”
“呵呵,无论你暗地里不暗地里,都对付不了这个李叶白,这个事情要从法明寺的一个疯疯癫癫的僧人入手。”
黄少良又是一愣,不明白郑毅是什么意思。
顿了一顿,郑毅接着说道:“我在法明寺学艺十年,等十八岁的时才出了法明寺的大门,其实,我也没学到什么,毕竟,想大石禅师那样的人物,也不可能对我这样天资平庸的人下大工夫,法明寺这些老僧的功夫,我只学到了皮毛而已。”
说到这里,郑毅叹了一口气,的确,就像一个胃不好的人,看见了满桌佳肴,却没能力吃,自然很沮丧,郑毅此时就是这个心情。
黄少良还是没有说话,他不知道怎样说。
“若是指着功夫,我是没办法打败李叶白了,但是,在法明寺里,有个疯疯癫癫的僧人,他是我师父还有大石禅师的师弟,这个僧人叫大化禅师,从我进入法明寺的那天起,他就在法明寺最后面一个小屋里独居,我那时也不知道这个大化禅师到在后院干什么,直到有一天,我半夜起来,看见后院冒出红光。”
黄少良听到了这里,不禁愣了一下,他好像是在听一个传奇故事一般。
郑毅说到了这里,顿了一顿,又继续说道:“我看见后院冒出红光,就偷偷摸摸的跑到了后院,向大化禅师的那个屋子悄悄看去,表弟,你猜,我看到了什么?”
黄少良听到了这个紧张之处,听见郑毅停下来问自己,就不由得紧张地问道:“表哥,你看到了什么?”
“我看到了这个大化禅师,在桌子上放着一本书,然后,一根竹棍立在半空,随着大化禅师的口令而左右疾速运动,这跟竹棍遍体都冒着红光。”
黄少良听到这里,忍不住插嘴问道:“表哥,这个大化禅师是不是在练习妖术?”
郑毅摇摇头,说道:“表弟,你不明白禅宗里的事情,这个大化禅师练习的,就是禅宗里最为独特的炼器之术,禅宗讲究的是顿悟,同样的,无论什么东西,也有顿悟的时刻,那就是它们开窍,能听人摆弄的时刻。”
黄少良听到这里,不禁一惊,他从来没有听说过这炼器之术,能让武器或者物体听人的指挥,那是多么神奇的一件事情啊。
“可是,表哥,你说的这个故事是什么意思,你从那天晚上起,已经和这个大化禅师建立联系,已经学会了这个炼器之术了吗?”
郑毅摇摇头,说道:“要是我学会了这个炼器之术,根本就不会是现在这个样子了,我那天晚上看见这个大化禅师的作为,心里吓了一大跳,法明寺里的老僧从来不允许我们进后院,所以,我们就赶紧跑了,可是,我心里就一直有了这个事情,从那以后,我就注意师兄弟和大石禅师们的谈话,却从来没有听见过他们谈起这件事情,很明显,这个大化禅师炼器,没有几个人知道。”
黄少良点点头,的确,这样的法术,不可能被郑毅这样普通的弟子知道。
“可是,你说的这件事情,与我们对付李叶白有什么关系?”黄少良疑惑地问道。
“呵呵,表弟,你真是愚钝啊,我们既然打不过李叶白,就要从别处想办法,这个大化禅师炼的的那根竹棍,与那本秘籍若是拿到了手里,我们岂不是就胜券在握了?”
黄少良恍然大悟,这才明白郑毅的想法。
“可是,我们该怎样取得这些东西呢?既然那个大化禅师会炼器之术,还疯疯癫癫的,一定会很危险。”
“从上次我被大石禅师救下,带回了法明寺,他将我狠狠训斥一顿以后,我就不指望学习功夫来打败李叶白了,所以,我就想起了这个大化禅师,并偷偷的给他送了几回酒,我那天晚上在大化禅师屋里闻到了强烈的酒味,所以,我知道这是个嗜酒的和尚。”郑毅胸有成竹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