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开了房间的窗帘,露台上的花花草草郁郁葱葱。
好像一段时间没回来,又长高了很多。
“你怎么也不睡了。”
凌苗回到房间,坐在梳妆桌前,简单上个妆。
花郁尘说,“得回家接花生米啊。”
看来他也想他儿子了。
女人出门之前,总是要捯饬好一会儿。
男人不到十分钟就整装待发了。
再一看,房间的女人才到涂口红的一步。
花郁尘又去阳台浇了遍花。
这个月份,阳台的绣球花和芍药都开的很好。
露台的一角还放着随便花的狗狗屋。
旁边是它的玩具和飞盘。
今天回家顺便把随便花也带过来。
凌苗换了一身正装,长发高高扎起。
还是一如既往的银色长耳线,明晃晃的,靓丽大方。
随后又换上一双黑色红底细高跟。
“走啦!”
老婆在叫他,花郁尘关了花洒,回了屋。
打量了他家老婆两秒,笑着说。
“哟,这是谁家的大美人呢。”
“不知道,野生捕获的。”
出了门,花郁尘一把揽过她,“谁家的?”
“不知道。”凌苗摁着电梯。
花郁尘捏着她的双颊,作势就要亲上去。
凌苗生怕他亲乱刚涂好的口红。
抗拒的后仰,“你家的,你家的,行了吧。”
进了电梯。
花郁尘搜索着她脸上能下嘴的地方,省得给她亲花了。
最终还是没有亲在嘴唇。
选择亲在侧脸,“真乖。要不要出去吃个早餐再回公司?”
“不吃,减肥。”
“减什么减,要那么瘦干嘛?”
“穿衣服好看啊。”
两人出了电梯。
花郁尘看着凹凸有致的老婆,嘴角勾起一抹邪笑。
“现在也很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