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啦。”
车窗升起,这才离去。
戚悠弯腰滚着小雪球,花郁尘滚着大雪球。
看着一大一小在雪的身影,凌苗嘴角勾着笑。
“哎呀,堆雪人也不叫我!”花郁青出来了。
戚悠站在雪地里说,“小姨,你得戴手套,好冷啊。”
花郁青去到外面,“没事,等会再烤烤火。”
“悠悠,把你滚的头抱上来。”花郁尘说。
“唉。”戚悠抱起小雪球,正准备放到大雪球上,忽然碎成一地了。
花郁青哈哈笑道,“你得滚结实一点,都是松的。”
“来,小姨给你滚一个。”
门口的雪地从整整齐齐变得凌乱不已。
没多久两个雪人立在庭院中间。
鹅卵石做眼睛,枯枝做手,又系了个围巾。
成了庭院里最应景的小人儿。
“老婆。你看。”花郁尘笑道。
发丝上还沾着些许白雪。
凌苗没曾想他还挺有闲心,乐意陪着小孩子疯闹。
或许这就是所谓的男人至死是少年吧。
花郁尘从外面进来。
“过来。”凌苗说。
花郁尘去到她身边,蹲在她身前仰头看她。
“干嘛,老婆。”
凌苗将他发丝上的白雪拂下,“烤烤火。”
“好嘞。”
他看着外面的雪人,这几天温度低,估摸着可以放置好几天。
没一会儿花郁尘手机来了电话。
他看了一眼,是秦周那个死小子。
他接通了电话,“找你爹干啥。”
“阿郁,出来聚一聚呗,今天兄弟生日,喝两杯。”
花郁尘看着身边的女人,“不行,我老婆在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