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有一段时间不碰,自然,男人的兴趣就会瞬间锐减,直到完全不感兴趣为止。
童麦吞了吞喉,没办法,暂时只能这么决定了。
“做得时候,同样可以谈。你说,我听,若是我觉得不妥,我再指出来。”这一会,他已经熟稔的将她身体翻转过来,唇角牵扯出的淡淡笑颜,凸显着他的邪肆,但是,又仿佛透着他高雅的气势,即便是在做这事上,他明明是在强迫她!却可笑的不能将他和强迫犯联系起来,身上释放出来的贵气,依然不减他的绅士风度。
他就是这么一个散发着双面的复杂体,冷冽却又不乏火热,傲慢却又不缺风度,让人无法爱他,又无法太恨他,无形之中,身上会发出妖娆的魅惑,迷惑着女人的芳心。
这老天爷是不是也太不公平了?
有些男人,家世背景不好就算了,还赐予他一个搬不上台面的长相,于是乎,光棍大半辈子。
而有些男人,不但家庭背景好,还有一张祸乱天下的面容,流泻出魅惑的幽光,仅仅只是一个眼神,就引来一大票mm,于是,天下不太平了……
想着这些,童麦就火冒三丈。
霍亦泽纠缠在她的身上,俊逸的脸庞没入紧实的丰盈中,吸吮着诱人的芬香……
童麦的身体滚烫不已,“你如果立刻停下来,我就去你们家,否则……”还不待她说完,霍亦泽便已经毫不留情面的打断了她,“这件事,容不得你选择,你去也得去,不去也得去!就当你是在替爱丽莎之家做点事情。”
“你丫的别老是拿爱丽莎之家来威胁我!就因为我曾是爱丽莎之家的孩子,我曾受过他们的恩惠,你算死了我不会放着他们不管,所以,你处处逼迫我!那么……你的意思是,只要你想要逼迫我了,随时随地,你都可以威胁我一把!我的人生就是彻底的在你掌控中,你想怎么着,就怎么着?”
童麦越说就越气,面色的潮红,也愈加令她妖媚了。
“我是商人,有付出,就必须有丰厚的回报,这是我们的准则!至于,你说得逼迫,我不赞同你的说法,我可没有逼迫你,是你自己过来的,我强拉了你过来吗?”
浅浅淡淡的话语,每一个字眼如同利刃,戳得她生疼,还气得她内伤……
“你丫的神经错乱吧?明明就是你强迫我过来的!”她也是一个非要把事情弄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的人,不能承受这不明不白的冤屈。他说得好像是她贴过来的!
而她的话音刚落,从童麦的嘴里发出尖锐的喊声……
霍亦泽似乎不满她的辩驳,他一点也不喜欢别人违抗他的命令,反驳他的言辞,他说什么便是什么,这混账女人,竟然还要跟他争辩不休!所以,给她一点苦头,是势在必行,也好灭灭她的气焰。
“啊……啊……”
她仿佛已经承受不了他的力道,连连喊疼……
这都好几次了,他就跟打了鸡血似的,愈加亢奋,兴致勃勃了。
“要吧!该死的,你就要死我吧!”死了一了百了,以后再也不要见到他了,死了之后化成厉鬼,然后让他再也硬不起来,让他在女人面前抬不起头来,看他还敢不敢如此放肆。
“没错,我就是想要死你!省得你和别的男人鬼混,令我狂怒不安。”
这一句话,在这种无比兴奋的情况下,脱口而出……
她听见了,他这话是什么意思?好像完完全全是妒夫的言论。搞什么?她刚才那句话,他难道白痴的听不出来她是气话吗?
“你……我和别的男人鬼混,关你什么事!真的多管闲事!”童麦每说一句令霍亦泽气恼的话语,他的疯狂就会加重一分,惹来童麦的娇喘连连。
不喜欢她的闹腾不休,不喜欢她的放肆蛮横,更不喜欢她的随便大胆……
有关于她的一点一滴,霍亦泽似乎通通都不喜欢,然而,莫名的是,他却在不知不觉中,越来越贪念她的身体,不光只是身体,仿佛心下有一股念头,想要时时刻刻知道她的一举一动,恨不得她做任何事情,都必须经过她的眼皮底下,牢牢的看住她,不许她放肆,不许她有鬼主意冒出来……
“你的闲事,我管定了。你最好给我安分点,再继续惹我,就不光只是这么一点点惩罚。”霸道的拥紧她的纤腰,紧紧的,纤瘦的腰身在他的掌心中,他的手不禁有些微微发抖,体内的躁动和欲念分分秒秒,无时无刻不在肆虐,即便是现在占有着她,仿佛也不满足,还想要从她身上汲取更多,更多,她就好比是一个取之不尽,用之不竭的宝藏,一辈子都是释放着最诱人,最迷惑的神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