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驰憋不住,一股脑儿地说。
他上次没有站出来为方时悦说话,这一次他不会再坐视不管了。
“所以我相信方小姐必定不是坏人。
不过……哥哥你要是不喜欢方小姐,想和方小姐退婚,那就退吧。”
他只是觉得,那样好的女子,应当值得一个满心满眼都是她的男子。
方时悦惊讶地看了一眼路驰,没想到小萝卜头居然会为自己说话。
“行了,老夫也不愿强人所难!
老夫的济药堂要是想去外面招伙计多的是人,抢破头也进不来。”
说完,方时悦带着松子,头也不回地就走了。
她的鱼饵已经下了,她就不信鱼不上钩。
路驰手上拿着松子送来的药材和师父留下的药方,孤零零站在路旁,目送马车渐行渐远。
路弘不解地问路大娘:“娘,你是不是有什么事情瞒着我?为何拦着我不让我去?”
……
江南首富赵家。
“主子,今、今日是阿竹错了。”
阿竹站定在云澈身前,自觉认错。
“知道错哪儿了吗?”
云澈已经听赵清远把事情都一五一十地交代清楚了,令他惊讶的是,没想到这样一个小小医馆居然有人能拦住阿竹。
“不该、不该比剑?”
“又错了!
是你不该举剑去威胁人家大夫来给我看病!
行了,去领罚吧。”
阿竹“噢”
了一声,自觉去顶着花瓶扎马步。
赵清远摇摇头,笑了笑。
世人皆知,云澈公子天下无双才华过人,谁知道他的小厮却是个木头,而他本人也身体孱弱。
等等,那寸心先生不是近日流传起来的“男科圣手”
么?
莫非……
云澈公子是那方面有毛病?!
赵清远眼神不受控制地往云澈下身瞟了一眼,又迅速挪开。
他不自然地开口提醒:
“敢问云公子,可知道寸心先生是何人啊?”